破雲在解持的帮助下重铸了匕首,名为月痕。
告别解持后恰巧听到一些关于夜羽门的事情…夜羽门第二高手王自庸死了…
破雲心中有些烦躁起来,强忍下去静听二女说些什么。
不料二女之后说的都是些家常,谁家的胭脂好,哪门的汉子俊,让破雲郁闷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挨到二女结账走了,破雲这才起身出门,直奔长岩山。
破雲一路急赶,到达长岩山的时候已经把雪华,倩儿两女落在后面很大一段距离了。
破雲远远的看着夜羽门高大的宫殿,忽然有种凄凉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深夜。
破雲在后墙飞身而入,现在这幅摸样,就是通报也好费上工夫,而破雲现在哪有闲心等待这些。
破雲一路疾奔,直奔木海寝室。
破雲在窗外便看见一个孤独的身影,坐在烛光旁边,心中不由一酸,伸手轻敲房门。
“谁?”木海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一阵瑟瑟之声,房门打开。
木海一脸戒备的看着破雲。
“阁下何人?为何深夜造访?”
木海瘦了,脸上挂满了疲惫,眼睛却还是精光闪闪。破雲眼中水雾腾起,深深的吸口气,沉声道,“师兄!我是破雲!”
木海一惊,脸上充满了震惊,疑惑的问道,“你是破雲?你…你怎会弄成如此模样?”
破雲不答反问,“师兄。王师兄出事了?”一脸焦急的等木海回答。
木海重重叹息一声,拉着破雲进屋,“此事说来话长。倒是破雲你怎弄成如此模样?为什么不和门内联系呢?大家都很担心你出事。”
破雲平静一下,苦笑道,“我这些都是小事,没联系你们,是不想你们受牵连。王师兄是不是出事?师兄快说吧!”
木海又是一声长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喃喃道,“连我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王自庸自血魄之行回来便在门内安心修炼,夜羽门本来就不怎么在江湖中行走了,也没什么好应酬的。木海与王自庸两人除了遇到一些武功中的疑问,平日都不怎么见面,而且到了武功的一定境界,也不存在什么疑问了,主要就是看领悟了。
但在两日前,王自庸忽然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王自庸随后对木海说要下山去办点私事,木海也没有在意。可王自庸刚刚下山半日不到,便被回山的弟子发现死在半山腰,而且王自庸的尸体外表一丝无损,找不到一点打斗的痕迹。
破雲皱眉道,“木师兄,王师兄的尸体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木海摇头叹息道,“已经入土为安了。”
破雲感到有些意外,“死因不知道是什么,凶手也没有找到,怎么这么快就安葬了王师兄?”语气中不由有些不满。
木海一脸苦闷,沉声道,“我何尝不知道这些。是我亲手检查王师弟的遗体,根本无迹可寻。追查凶手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总不能等待王师弟的遗体一步一步的腐烂吧。”木海脸色痛苦道,“我也是很为难的下了这个决定。师弟有什么要责怪就怪我吧。”
破雲叹息道,“破雲怎会怪师兄。破雲突闻噩耗,心情激动有些冲动,还请师兄不要见怪。”沉默一会道,“王师兄接到的传书是什么内容?木师兄知道吗?”
木海摇摇头,“王师弟只是说是有些私事,我也没有过问。”
谁都有些秘密,人家说是私事了,总不能老还追着问吧。
破雲轻揉太阳穴,眉毛都快皱到嘴角了,低头苦苦思索。
“师弟最近如何?”木海强颜作笑,“如何得知王师弟之事的?”
破雲苦笑道,“破雲一路辗转,总算没有丢了性命。”神色黯然道,“破雲偶然从朋友处听说王师兄的事情,心中不信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不想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