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厮反应还算快,直接猜到了之间的联系:“少爷,咱们是摸了那些柱子手上才成了这个样子。会不会是司家人在柱子上做了手脚?”
“对,俺觉得也是!”另外一个小厮也跟着答应道。
这下,在司夕田手里吃过亏的孙财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指着司夕田问道:“田田,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这都是你倒的鬼,在柱子上弄了东西?”
孙财本以为司夕田会否认,没想到她一下子就承认了:“没错啊!我是在我们家柱子上钉了一些木刺,然后还涂了一些东西!”
“你居然真的害俺……”孙财指着司夕田,想要开口骂两句,无奈,话还没说完,却又觉得手痒的不行,只得互相蹭着。
而那些百姓们听了,也是目瞪口呆,他们还真没想到司夕田真的能做了那些机关,更是没想到,司夕田居然能直接承认她做了这个事儿!
司夕田倒是没等孙财他们再开口,继续说道:“我可没想害你,我只是要给害我们家的人一个警告。之前我们费心费力的在湖边钉了柱子,结果今天过去一看,我们钉的柱子都没了,对于这么缺德的人,你们说我们怎么可能不防着?要是啥都不做,那是不是我们今天埋了柱子,明天那人给拔起来;后天我们再埋下去柱子,后天那人再给拔起来。那再这一年我就啥也甭做了,就砍木头,埋柱子了!你们家要是有耗子偷你们的粮食,你们能不弄点耗几子夹子,耗子药啥的?我这个也一样!”
“噗……”墨文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司夕田那话的意思,不就是说面前这个黑胖子就是个耗子么?
村民们听了这么大的八卦,看到这场景各种反转,也都议论了起来:
“嘿,你们听见没,孙财他们那手还真是司家给整的,怪不得人家来找他们呢!”
“啥啊,你们没听见么,那是司家的柱子被人家拔了,人家再买柱子的时候还不能料理下了?你家有耗子的时候还不下耗子药啊?”
“可不是,要是有人去害你们家,你们还要老实儿的啊?”
“人家司家姑娘只是在他们家的渔场柱子上涂了药,别的啥都没做啊!”
“可不,孙财他们就是活该,他们如果没去拔,不也就不会出事儿了么?”
“人家料理人家的地方,那也没错啊!孙财就是活该倒霉!”
“要我说哦,这孙财的脸皮可是真是厚,我如果是这孙财啊,宁可痒死,都不好意思跑这丢人!”
听完司夕田的话,孙财是又羞又气,再听大家这么说,更是不爽:“司夕田,你信不信这事儿俺跟你没完?”
司夕田听,哈哈笑了:“孙财,本身你就是那个害人的,我们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是还想倒打一耙啊?我倒是想听听,你准备怎么跟我没完?莫非要打我不成?”
孙财哼了一声:“俺就……”
孙财的话还没说完,司夕海和墨文就都往前迈一步。一左一右地站在司夕田旁边。
司夕田明白他们的意思,继续说道:“对了,刚刚忘了介绍了,我哥你肯定知道,这旁边的啊,是郑钱叔叔的另外一个表侄,武功可不比之前住我家的那个差多少。”
看到这一幕,孙财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讨不到便宜。现在是他手痒痒,可不是司夕田,如果再继续纠缠下去,吃亏的可是他们!万一他的手真的有个好歹的该怎么办?
那以后就算是报复回来,也是他不合适啊!更何况,司夕田那丫头从来不吃亏,往常他跟司夕田的历次交手,好像就没有赢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