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要做什么,庄夜月便一摆衣袖离去了,王晴不由气苦:“师兄怎么这样啊,再怎么说我也将是他的师妹,怎么帮着外人说话。”
“唉,作为长辈,奉劝你一句,今后干什么都不要忤逆他,而且若你拜师后,一定不可娇纵,要好好和他走近,对有很大的好处。”于禁说着又对冯纪道:“你也一样,你庄师兄对你有好感,你要好好维护这个感情。”
“嗯,师父。”冯纪点头。
“多谢师叔。”王晴神情一凛,深深拜了一次。
“那师叔,我是不是要去追上师兄去赔礼。”王晴又请教道。
“不用了,你师兄也没有生你的气,不过你今后做事情不可这样随意,还有你家里的事情,你尽早办完,我们要换一个地方了。”于禁这样留下一句话,便也离去了。
“冯纪,我做错了吗?”王晴抿嘴唇问道。
“可能错了吧。”冯纪挠挠头,像傻笑般道。
“唉……”王晴叹息,只能借茶消愁。
……
路钧出了门,只是简单的将面庞改变了一些便直奔冯家去了。
不出半刻,他便来到冯家内院,无声无息的又来到上次关押路敬然的地方。
望过去,不由让他心里一沉,只见这间小房子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护卫巡逻。看来王晴没有骗他。
只是父亲一介普通人怎么可能离去,从听到这个消息,路钧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冯家或者一些势力对路敬然不利了,或者会以此去要挟他。
可是听王晴的话音古怪,分明是父亲失踪了。到底是谁,是谁劫走了父亲。
路钧忽然心急如焚,就算他记忆里父亲对他是多么的不好,但他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忽略那些,要的只是父爱,只是亲情。
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路钧神色微动,一个闪身藏到一处隐地。
来人是一个身材强壮的少年,从面相上还略显稚嫩,路钧却是认识此人,不是冯钟是谁。
他一见冯钟便下意识的想要出去,抓住冯钟,得到父亲的消息。但是冯钟的话,让他顿住了。
“父亲,你走了,母亲也走了,还有哥哥也走了,只留下我一人在这里,我感觉好孤单。”冯钟低低的声音传荡着。
“都怪我,不小心将哥哥推下了山,如果没有那件事情,我们都会在一起的,等我长大,我就可以改变一些事情,让哥哥不再受苦。”
“是我的错,让你或许对我失望了,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是这样你才走的对吗?你留下了三封信就走了,你是抛起我了吗?”
“可是当初我害怕,我不敢说,我怕你不要我了,而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我知道我说这些是没用的,我有几次都想坦白,但是又有几次难以启齿。”
“我后悔、我谴责、我愧疚、我彷徨,我一直不敢面对您,不敢直视您,所以我勤奋修炼,勤奋苦练,但我却发现这样根本不能拔出我心里的那根刺。”
“我每天都会做噩梦,做噩梦。”
“我有时再想,若是当初我一起跳下去,该多好。”
“直到有一天,我似乎感应到了一种心悸的感觉,我似乎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但那时我只当是错觉。”
“直到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在他身上我竟然感到了一丝亲切,不过他总是问我一些让我难受的问题。”
“直到一天,我突然听到哥哥还活着,而且大变模样。”
“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敢相信,我突然惊喜之后,是深深的孤寂。”
“也许,我不配去见他。”
“这些天,我听到了哥哥还活着的消息,我的心里很复杂,很复杂,我想了很多。”
“我好想和父亲说这些事情,但是您离开了。”
“父亲,您知道哥哥还活着消息了吗?我相信您一定会高兴的,在哥哥离开后,我才知道原来您爱哥哥比我还要多。”
“我有时候也有些怨恨哥哥,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们,让我担心。”
“我知道我有错,见到哥哥我会把信交给他,并给他赔礼道歉。”
“可是现在我找不到他,他好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在这个家我感受不到了亲情了,好怀念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