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仙人笑了笑:“孙儿啊,我方才忘记告诉你,这圣女有一点不好,脾气怪,说不定你那句话不投机了,可能就下不了山了。”
祈风听此,心里直骂这老头。你个该死的,说话也太损了,人家没有像你这样的。得了,你这说了一大堆,跟没有说是一样的效果。唉!
吴道仙人看出祈风的心思,笑了笑:“你骂我也没用。去了好自为之就是了。”
说完,把画卷给了祈风,并转身离开,最后又加了一句:“最好,你叫上你的那个会功夫的朋友。可能到时候会帮你一把。”
祈风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
折回到住的地方,见到卢平与李然。
几人看着祈风,祈风看着他们。大家都不说话。
李然咳了一声,对祈风道:“大哥的难处,我们已经知道了。不知道大哥打算怎么办?”
祈风看了李然一眼,笑着道:“没想到大家在酒足饭饱之时那么关注我祈某的生活啊?呵呵——”
大家听此,一阵七嘴八舌的。
最后,一直不言语的卢平站起来,道:“我看就按刚才李兄弟说的那样办吧?”
祈风听了他的话,看着他。
卢平接着道:“我陪着祈大哥一起去,其他人在这里守着家园。再说,李兄弟都已经算好了,这次虽然有凶,但是总的来说,吉大于凶。不知道祈大哥意下如何?”
祈风看看他,又看了看李然,随伸出大拇指指向他,道:“李兄弟真神人也。”
李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随后,大家为两人准备了路上需要用到的东西,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借着天色尚早,随各骑一匹骏马,背上行囊,加了马鞭,只见两匹马一溜烟般离开了烈阳谷,直奔谷外。
两人为了防止被江湖上的人认出相貌了,祈风随运功对两人面部来了个大变脸。
夜黑之时,两人投宿到一酒家。
时夜不知此地有何事情,只见酒店人满为患。
祈风与卢平坐在租下的小房间里,听着外面乱糟糟的声音,两人的心里也是各自郁闷。这是哪门子事,别说睡觉,说话都成了问题。
卢平打开后窗,看着下面街道上的人群,忙有一主意涌上心头。他扭转身来,对祈风道:“大哥,我们不知去下面买些衣饰品,这样,我们装扮一番,也就不用你一直运着功来维系我们的面目了。”
祈风此时正坐在桌前,若有所思的一边吃茶,一边发愣。他根本没有听见卢平的话。
卢平看到他如此,走到他面前,道:“大哥,莫非对这次去普陀山有什么顾虑?”
祈风叹了口气,道:“也不全是如此。我只是顿然感觉人生无聊,空长这么些年啊。”
卢平听了他的这话,笑了笑:“莫非大哥想来点刺激的生活?这样,我刚才看到了这后面有一处可以排解忧苦的好地方。不如我陪你去转转?”
祈风一听,忙笑道:“卢兄把我想低俗了。想我祈风出山这么些日子,除了在烟柳之处遇见了我的红雪,我至今未再踏进过一次。”
卢平忙解释道:“大哥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刚才从后窗看到了后面街上的热闹场景,我是想让你出去走走,解解闷。并无他意。”
祈风听此话,忙道:“莫怪,莫怪。我们这就下去走走。”
说着,起身来拿起那把残剑,与卢平一道儿走出了酒家。
两人走在热闹的街上,看着眼前的繁华,祈风问卢平:“卢兄,可有什么其他想法?难不成要这样一辈子跟着我祈风?”
卢平看着他,笑笑:“我从小无父无母,自从后来遇到了陈大哥与栖大姐,我便把他们当成我的亲人,后来,没有了陈大哥与栖大姐,我便把大哥当成了我的亲大哥。如此,我这辈子不跟你,跟谁?”
祈风听了他的话,笑了笑,无语。
两人在热闹的街上买了些酒菜,并一些衣饰品,把东西藏在怀里带回到酒家,两人坐在桌旁,简单地吃了一些酒菜。
次日清早,两人即又骑马紧赶往普陀山方向。
到了山中,祈风与卢平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山峦与林木,不禁两人对视一望,忙骑马赶往普陀山深处的飞天魔教的山城。
未到山城边,两人已经闻到了那来自山城里的檀香味。祈风笑着对卢平道:“真就奇了怪了,无论是道家修身之观还是佛家参禅之所,即便是这魔教之地,也都是檀香的味道啊!”
卢平听此话,附和着笑了笑。
两人很快来到了山城的门外。
一小喽啰,长得十分清秀,对着两人道:“站住,来者何人?”
祈风看上去,不免于心里窃笑,真他娘的,这魔教就是不一般,这把门的竟也是女流之辈。
他忙道出自己的身家,让那小喽啰速去禀报。
小喽啰听了他的报号,不无禀报之意,祈风见此状,忙骂道:“你娘,你没听见我刚才对你说的话是吗?快去禀报,烈阳谷祈风要见你们的老祖母。”
小喽啰一副乳臭未干的样子,娘娘腔的对着祈风与卢平道:“我不管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要想见我家老祖母必须要交敬金。”
祈风一听,愣在了原地,他看看卢平,问他道:“卢兄,什么叫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