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道:“这是师父的移木幻形法。下次我们再来时,枯木还会在这里的。我们先回吧?”
祈风与卢平忙点头跟着花仙回到了大家的居住的地方。
此时已是饭时。祈风心里烦闷,对卢平道:“你说我们人要死不吃饭不饿,该多好!这吃来吃去的,好生麻烦。”
卢平听了他的话,也不接下去,只是笑了笑。
祈风见其无语,也不再做声。三人见了李然他们。
几人坐在一起。
祈风看看大家,正待要吃饭。只听得外面一阵吵闹。
几人忙出外观看情况。
只见红雪抱着一个脖颈处有血印的女家仆,其他人站在旁边。
祈风忙上前问情况。
红雪低声对他道:“刚才此人去了后房。”
祈风一听,心里一紧,心想坏了。
红雪看着他道:“相公,我看你有必要再给大家说明一下情况,不然他们肯定还有伤亡。”
祈风点了点头,于是起身对着家人以及他的几个兄弟道:“我刚才简单看了看这人的情况,是因为接近残剑,而被残剑的剑气所伤。我在此再重新说一遍,以后任何人,尤其没有什么功力的人,不可进后房内。如果谁在私自往后面走,即使剑不伤你,我也会找你算账。”
家人都忙应偌。
李然等书生看看祈风,再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位,各自的心里都有些恐慌。怎么一回事?在这里也有杀机?
祈风看看几个书生朋友,忙笑了笑,道:“请几位兄弟莫惊慌,以后不要去后房就是。其他地方任凭诸位兄弟游玩。”
李然笑了笑,道:“祈兄说什么。我们照办就是了。我们相信祈兄的能力。”
几人听此言,忙附和。
祈风表面上虽然对他们如此说得轻松,其实在他心里也有了顾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真哪一天,睡去了后房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大家肯定会有情况。
他叫家人处理了那具尸体,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思考如何让残剑不伤无辜。
此时,红雪端了壶热茶来。
祈风看到自己的妻子,心里的焦虑顿时消失,他把红雪揽入怀中,抚着她的脸颊道:“难为夫人为我这般担惊受怕了。”
红雪把自己那白净的脸在祈风的粗糙的手掌上来回蹭着道:“相公说哪里话,我为你分忧,本来就是我份内的事情。还请相公遇事往宽处想。”
祈风点了点头。
红雪起身来为他倒了一杯散着香气的普洱茶。
两人坐在桌前,互相视着,彼此竟感觉又回到了当初的初恋时光。
此时,窗外撒进来一些温暖的阳光,两人顿时感觉浑身暖洋洋。
有爱的日子满是幸福啊!
祈风喝了一口清茶,拉过红雪的手,道:“我有种预感,可能过一段时间我又要离开你们娘儿俩,还望夫人能够多照顾飞儿。”
红雪望着自己的丈夫,确切地说,望着自己的全部希望与未来,努力地点了点头。
然后,两人又闲聊了些夫妻间无关痛痒的话题。
次日,红阳一片,照着可爱的山峦与不大的这片建筑。
家人们起来收拾东西,祈风与卢平在一空地练剑。
李然等人坐在一旁观看。
大清早的,一群人都开始疯狂起来。
远处的苍翠林木,此时随着风的口哨声,惊飞了一些做梦的鸟儿。
只见祈风与卢平两人各自拿一柄修长的利剑,在红阳的映衬下,摆出好几个美好的姿势,我想如果那时候有照相机的话,照下来看看,肯定是不错的相片。
李然等人看着两人的杂耍式,只感觉非常热闹,鼓掌乱叫好,至于哪方面比较好,几人根本不知道。对于书生来说,这样的做法好像是已经习惯了,让他们吹擂一下还行,要是拿起家伙去战斗,就有些勉强了。呵呵——
祈风与卢平打斗着,侧目也不忘看看几位书生朋友。
几人在空地上看着祈风与卢平如此这般地折腾了大半晌。说来也奇了怪了,几人竟没有一人有倦意,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总之不是因为两人的练剑精彩所致!呵呵——
几人搞得浑身汗,然后回到了住处。刚进到院里,红雪忙拉住祈风道:“相公,你快去后房看看吧,刚才我在窗前看见后房里有一道光在晃动,我——我也不敢给其他人说。急等你回来看看究竟。”
祈风听此,忙辞了众人,向后房走去。
此时,那道亮光已经减色许多。他忙开了房门,并迅即关了门,他看到了残剑正在空地上来回跳动。
于是他忙运转内力,以来控制那剑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