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副手在楼上望见,忙握紧手的家伙。
采洛阳上到楼上,见到几个战友,忙问道:“二爷在哪里?”
结果没一人理他。
采洛阳见此情景,自心里直骂这几人是狗娘养的。都火烧眉毛了,还给他摆脸色。
于是他声音提高道:“二爷在哪里?你们几个人是不是想误大事?”
三人听此言,随道:“去了茅厕,很快出来。”
采洛阳正要去寻,陈天成走了出来。
两人见面,陈天成一脸和气,采洛阳见到老板,自然也是笑容满局,他喝了一杯茶,道:“二爷,我跟了数条巷子,终于找到他们落脚点了。”
陈天成一听数条巷子,忙问他:“你还记得具体是哪条巷子吗”
采洛阳对着陈天成耳语了几句。只见陈天成拍着采洛阳的肩膀道:“看来还是你有办法,好,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
三个副手得到命令,忙出去发号召集众兄弟。
待人聚齐,采洛阳看着寥寥的人,对着陈天成道:“二爷,你这是开玩笑,还是真的?我们这是去捉老虎啊,你就这么几十个人,怎么可能一网打尽?”
陈天成似已胸有成竹地道:“采兄弟看来不知我意,此次,我就不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我只想杀一个,然后再让他们奔波,逃命。”
采洛阳听此,一头雾水,他不解陈天成玩的这局。
陈天成笑了笑,道:“你不理解最好,不过这个游戏蛮好玩,你只要参与其中就可以体会其中的美好滋味了。”
采洛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众人出发。
大家跟在采洛阳和一条狗的后面,众人此时都放慢了脚步。
三个副手不解地问陈天成道:“二爷,他姓采的干嘛那?牵一条狗,跟一个遛狗的傻瓜一样。”
陈天成笑笑,道:“刚才他就是让这条狗撒尿记路的。”
三个副手听此言,都自心里窃笑,直骂采洛阳恶心,他娘的又有办法。
众人于夜半到达了祈风等人居住的那个很偏僻的农家小店外。采洛阳一掌打死了引路犬。然后走到陈天成面前,道:“二爷,他们就在这里,我想此时的他们正在甜梦里不知道干什么。”说着,他凑到陈天成耳边道:“我们当如此这般——”
陈天成直点头,命令几个功夫还可以的先翻过墙去,开了院门。然后大家拉弓的拉弓,呐喊的呐喊。
顷刻间,本来安静的小巷,顿然喧闹起来。
这农家小店,外面是各间各门,而里面则是相通的。
祈风听到叫声,忙起身召集几位兄弟,道:“看来,我们白天被人跟踪了,现在事不宜迟,我们这样来应付他们——”
说着,他给卢平一个眼色。卢平领意,忙开了后窗,纵身跃出。
祈风有对老头耳语数句,老头已从后窗飞出。
屋里仅剩下祈风与三个没有功夫的书生。
他对着三人道:“请诸位兄弟不要惊慌。我一定不会让你们任何人有丝毫伤害。请放心。”说着,他自己开了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陈天成看到他,气得咬牙切齿。
祈风见到老对家,忙上前,笑道:“陈二爷别来无恙,看样子,你追我追的很紧嘛。没想到我祈风对你那么重要。麻烦你千里迢迢来此啊。”
陈天成听此话,那个气啊,就不用形容了,他一跺脚,道:“你他娘的少废话,拿命来吧。”
正说着,巷子外打斗的声音传了进来。
祈风忙对着陈天成笑道:“看来,陈二爷也为我准备了加餐?呵呵,我就不客气了。照单全收。”
陈天成见此,怒火中烧,抽出自己的金丝螺旋剑,只向祈风的面门劈来,祈风见状,旋即纵身,跳出圈外来,对着陈天成笑道:“陈二爷,请你回头看看你的手下吧!”
陈天成听了这话,忙回头去,这一回头不要紧,我的娘啊,只见那些小虾弟们被老头与卢平绑了手脚都躺在地上乱嚎。
陈天成见此状,又扑向祈风。老头见此,纵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空来此,正落到陈天成身边,他抓住陈天成的手腕,只轻轻一震,只听得剑噌的一声弹出丈许,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