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成“哎呀”一声,他的胳膊也被老头的内力捏出了一道红痕。
他后退了几步,看了看老头,正想再发作,此时,采洛阳跑了上来,忙道:“二爷,这人就是在密林里险些要我性命的那怪老头。”
陈天成听到采洛阳一说,忙收住攻击力,道:“死老头,你是何处妖人?胆敢来助这引起江湖公愤之人?”
老头哈哈大笑:“年轻人,不要说话太绝对,我对这小兄弟相处也有些时日,我所看见的我想与你所言的绝对是两码事。”
陈天成听此,直在心里骂老头的八辈祖宗。不过,今天看这架势,自己是根本不可能打过他了。娘的,自认倒霉,随后他向着采洛阳一挥手道:“扯——”
采洛阳忙去解开那些小虾弟的绳索。
这时,卢平冲着他们道:“这次暂且饶了你们,下次再如此,必杀之。”
一群人也不听他在那里放鸟语,径自快速度地挣脱自己身上的绳索,唯恐一不小心,自己的脑袋就会在这慌乱中丢掉。
最后,几十人跟着陈天成落荒而逃。
祈风看着他们离去的影子,叹了口气。
老头“嘿嘿”笑了笑。
卢平看了看祈风。
三人随后忙转身回了李然他们住的房间。
几人见面,大笑不迭。因为大家知道,此次一战,一定会在陈天成的心里留下阴影。不过,简单笑了以后,祈风又对大家道:“今夜,我们虽然打了胜仗,不过我们却不知白天有人跟踪,还有今夜陈天成的出现说明他们已经来到了杭州,那么我相信接下来的事情将会更加复杂。所以希望各位在以后的时间能够提高警惕。”
几人听了祈风的话,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大家坐在一起,闲聊一会儿,又各自睡去。
陈天成打了败仗,一脸灰暗地骑在马上。
采洛阳骑着马在左边陪同。
大家一言不发。他们都知道陈天成的怪脾气,此时发言,无疑那就是等于捅马蜂窝。
陈天成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里发,他环顾了一下左右,看到了采洛阳,道:“采先生,你不是这江南武林掌舵人吗?按说这里应该有你的人啊。怎么你今番回来,连一个人影也不见出来迎接你啊?”
采洛阳听此言,从中已知这是陈天成霉气他采洛阳的话,不过心里无论有多么恨,这面子上还是要以笑面对的。他忙道:“主要是这次回来的仓促,没有给各路漏信。”
陈天成笑了笑,道:“那我明天就给你把信漏出去。我现在太需要人手了。”
采洛阳一听此言,心里一惊,直骂道,你娘的姓陈的,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原来在中原你是老大,今番来到了我的一亩三分地上,你还想坐老子头上拉屎撒尿,我去娘的。看我不把你腿给打折了,再让你滚回去!
他心里盘算着,看了看陈天成。
一群残兵败将趁着夜色又回到了杭州城外营地。
陈天成连夜召开紧急会议,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何更快地击败祈风与他的那帮死党。他看着自己的手下,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结果,他都不满意。
他接连问了几遍关于如何击败祈风?结果是没一人理他。
结果可想而知。他一脚踹翻了会议桌,指着几个出谋划策的人,直骂道:“平时一群色狼,逮女人还行,如今和男人打起仗来,个个都成了熊包。”
手下人此时很听话,个个低着脑袋,像个犯错的孩子。这一点也就怪了,从古至今,无论是搞政治的还是家庭,一旦问事的发脾气,那办事的总是低头不语。
陈天成看着自己养的一群笨蛋,他的火气直冲心肝。
他又看了看采洛阳,他很希望在这个时候,姓采的能够站出来说一句话,能够给他一个台阶,让他好下来,可惜这采洛阳拍马溜须学还没有学精通,还只是个门外汉。采洛阳看看他。
两人眼睛相对,一个像吃了对方,一个是一脸茫然。
最后,陈天成指名道姓地问他道:“不知采先生可有什么高见?”
采洛阳看看他,忙躬身道:“二爷,我有一计。保管他们落网。”
陈天成看了看他,又想到了狗尿引路,结果到被整的落荒而逃。于是他带着火气道:“有话就直说吧,别在那儿拐弯抹角的。”
采洛阳走到他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陈天成看看他,意思就是这法子能行吗?要是不行,我保证让你去见你八辈祖宗。
采洛阳很有信心地向他点了点头,你尽管用吧,出了问题,我自己自觉地去见我老爷爷。
于是,会议结束,大家回去休息,陈天成把采洛阳留了下来。
两人又在帐篷里聊了聊明日如何更好地实施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