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如果你再胡闹,我会惩罚你!”陆凡淡淡地说道。褪去了司徒清薇的衣衫,然后是裤子,再然后是肚兜……
直到将所有遮体的阻碍全部褪去,陆凡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床上的美妙身体,伸手在美妙的身体上抚摸,一寸一寸,不留一寸空白。
“你……你……”司徒清薇咬着牙,面色却一片红晕,冷冷地话语从口中出来却只有一个字。
这一刻,她怕了,她不知所措!
“嘘!”陆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俯身,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年,陆凡九岁,初吻给了对他恨彻入骨的少女。
这一年,司徒清薇十四岁,初吻被杀父仇人夺了去。
被封住了穴道,不能动弹,司徒清薇恨死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但此刻她更多的是怕,害怕他接下来还要夺走自己最为宝贵的东西!
陆凡指尖在少女美妙的身体上游走,不留空白。
他移开了唇,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少女满汉恨意的绝美容颜。
他轻轻舔了舔唇瓣上的血迹,手没停,指尖继续在少女美妙的身上游走。
他的指尖,攀上了高峰,抚过了溪谷。
此刻在他指尖下的少女,欲哭无泪,恨不得将他生吃活剥,然而脸上却不由己的爬上了两朵红云。
司徒清薇虽然双目失明,但是已经生出了心眼,看待事物比肉眼更加真切,看的清晰入微,看的立体。
初吻被杀父仇人夺走了,珍视的身体被杀父仇人看光了,司徒清薇恨不得立刻死去。
“住手,求求你住手!”
张开嘴,声带不受控制的颤抖,轻哼了两声,这让她更加羞愧,更加恨。
“你保证以后不再胡闹!”
陆凡的指尖停在了高峰之巅的桃红之上。
耳边,少女软语相求。
面前,少女美妙的身体春光旖旎,让人不忍收回视线。
“你,你杀了我吧!”
司徒清薇不再求他,极力地克制着,冷冷地道。
“不,我不会杀你,也不会让别人伤你,我与你父亲承诺过,要让你好好活着!”
虽是不忍、不愿,陆凡还是收回了手。
两年的朝夕相伴,他了解司徒清薇,正如司徒清薇也了解他。
冰冷话,让陆凡清醒,静下了心,他知道此刻司徒清薇一定更加恨他,他更知道,如果再继续的话,司徒清薇一定会自尽。
“你父亲临终前将你托付与我,你就是我的!”陆凡解开了司徒清薇的穴道,起身向外室走了两步,停下来,沉声道:“我不能让你不恨我,不能让你不杀我,不能让你不报仇,但我不许你胡闹!”
叹了口气,他继续道:“这次是给你的小小惩罚,如果再有下次,我保证会让你想不到我会怎样惩罚你。”
说完,他走出了内室,到外室,盘膝在蒲团上,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
心眼看到他已经开始静坐修炼,司徒清薇紧咬贝齿,坐了起来。
按照她的性子,若是以往,在陆凡解开她的穴道后,她应该会跟陆凡拼命。
然而,她却没有,她没有与陆凡拼命,也没有哭泣,她静静地穿好衣衫,坐在床上环抱着双膝,眉头皱了又舒,舒了又皱。
直到这时,司徒清薇才发现,这两年的时间里,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刚刚夺走她初吻的少年。
直到这时,司徒清薇才发现,这两年的时间里,她渐渐地习惯了……可怕的习惯。
直到这时,司徒清薇才发现,她不愿回想刚刚发生的画面,可是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幅画面,那些让她羞愧的画面。
该死的,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能解心头之恨,然而在浓浓的恨之中,此刻又多了一种别样的情感。
这夜,司徒清薇在内室床上静坐了一夜,没有与陆凡一起在外室静坐修炼。
待到曙光从窗子透射进来,司徒清薇绝美容颜上的冰冷似乎被阳光化开了几分。
心眼看到陆凡走出了房间,她下了床,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推门出去,该不该离开他身边……
正当犹豫之时,门外传来了红花和绿竹的交谈声。
以往,她和陆凡在静心湖畔练剑修炼的时候,红花和绿竹都是这样坐在门前的石桌边交谈。
以往,她从来留心在意红花和绿竹交谈什么,她的眼中、耳中、心中只有陆凡一个人,杀父仇人。
今天,她不想听,也必须听。
“咦?今天怎么只有公子独自一人练剑,清薇姐姐呢?”
“可能是走了吧?如果换做我是清薇姐姐,别说留在公子身边两年,就算是一天都不能留。公子这样的天纵之才,谁不喜欢,又对清薇姐姐那般细心……”
“不会的,清薇姐姐是不会走的!如果换做我是清薇姐姐,我绝对不会离开,我要留在公子身边一辈子,让公子照顾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