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躲开还活着?”
燕虺冷笑以对,看着二人内气大耗的样子,怎么能够放过这大好的机会,趁你病,要你命。
忍住被震伤的五脏六腑剧痛,脚下一踏,身体爆射出去,长刀一斩而去,直袭二人站立之地。两人大惊,这个比之燕虺没有殒身于那裂地斩之下更让他们惊讶,没想到燕虺不仅仅没有死,反而还有攻击之力。慌忙之下赶紧一跃腾空而起,向后方飞退。
燕虺速度极快,没有阻碍之下,那两人飞起后退之际,燕虺一刀斩空。然而燕虺没有因此而气馁,反而露出残忍的淡笑。
一刀斩空之际,借着长刀斩地之力,身体弹飞向旁边那些包围着的兵卒。兵卒们刚刚被两名校尉的武技深深震撼了。而后的争斗让他们彻底将视线落在那校尉身上,思考着是不是上前救援。燕虺的速度只是在一眨眼之际,便至那些兵卒身旁,手中长刀对着那些没有回过神来的兵卒手握长枪之处一捞,兵卒虽然没有回过神来,但是本能的缩回手来,有几人速度慢了一丝,握枪的手顿时在燕虺长刀捞过之际,直接被砍断,几声惨呼响起,惊醒了其他人,茫然的看着那被斩去一只手、疼痛的抱住鲜血横流嚎叫的兵卒。目光落在燕虺那行云流水的动作之上。
那兵卒们缩手之时,长枪失去了束缚。七八把长枪顿时便要落地。燕虺一捞之后,长刀迅速回转,卷积着那些没有来得及落地的长枪在手中一转,那长枪随着燕虺的长刀的旋即抱成一团,燕虺一个转身回旋之下,长刀呼啸之际,携裹抱成一团的长枪跟着回旋,重重的向凌空的二人抛去。
抱成一团的长枪随着燕虺的抛出,呼啸着向凌空的两人刺去,同时散列开来,随着越来越接近二人的位置,散开的空隙越大,然而这些散开形成的空隙好似从各个正面方向攻击而来,根本难以完全抵挡。
二人在那兵卒的惨呼之时便注意此间情况,然而燕虺的速度极快,根本不给他们落地的时间,那惨呼刚刚过去,抬眼看到的便是长枪飞来的场景。二人一惊大骇,奈何身在空中,根本无处借力躲开,只得紧握手中的长刀,眼睁睁的看着长枪的逼近。
长枪一瞬间便到二人身前,七八把长枪从不同的方向袭来,让二人一阵手忙脚乱,刚刚用长刀击飞迫近胸膛之处的长枪,其他地方的长枪已经临身,慌忙的举刀打飞。
两人顿时都陷入解决长枪威胁的慌乱之中。然而此时的燕虺,已经跃身来到两人下方,脚下用力一踏,身形爆射出去,手中的长刀迎上其中手忙脚乱的一人狠劈而去。那人刚刚击飞威胁的长枪,舒了口气,忽然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股寒凉乍起,身体膨胀,一瞬间炸裂开来,一道刀光重炸裂之处闪过。此人的尸体霎时分成两半,向两旁飞掠出去。应和着一声惨叫,鲜血溅在燕虺的脸上。
击杀一人的燕虺没有因此而结束,一击得手的他迅速一个空翻,追上一把被击飞出去的长枪,左手抓住长枪,身体一个回旋,借助回旋之力,将长枪向着那另外一人抛射而去。
剩下的那名校尉听到惨叫之声后,抬眼看去,便见那名同僚身体被劈成两半的场景,顿时惊骇无比。见燕虺行云流水般抛出长枪的动作,赶紧举刀迎上那飞来的长枪一挡。长枪重重的击打在长刀的刀身之上,彭的一声,那人在长枪袭来的大力之下,迅速斜飞落地。
抛出长枪的燕虺在抛出发力之下,后退之力让他急剧下落,比之那名校尉下落快上一筹。燕虺的脚一着地,便狠狠的一踏,朝着那名校尉下落之处爆射而去。鉴于刚刚同僚的下场,下落的那名校尉一直紧紧的盯着燕虺的动作,见燕虺落地之后急速爆射而来的身影,眼见燕虺攻势即到。他赶紧举刀一劈而下。
然而令他错愕的是,他刀势刚刚劈下,眼看便要迎接上燕虺急速而来的身影。只见燕虺的身影忽然一顿,脚步向侧面一蹬,整个身形霎时向侧面飞射出去,同时凌空而起,手中的长刀已经可以接触到他的身体的距离。如风拂过的一劈之下,那名校尉还没有反应过来,头颅已经和脖子彻底分了家。一道血箭飙飞出去,头颅飞到旁边那些包围着战场的兵卒群中,众位兵卒一阵惊慌,感觉退了几步,让出那头颅掉落之地。愣愣的看着那双目不闭的头颅,心中的恐惧陡然兴起。投向燕虺的目光充满畏惧。
一击算计之下斩杀最后一人的燕虺长舒了口气,提刀静静的站立在那具无头尸体旁边。喘着粗气,面色有些苍白。刚刚的动作从一击将两人逼入凌空状态之下到最后完全斩杀二人,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停留。其间的消耗极大,但不说之前燕虺在那裂地斩之下被伤及的五脏六腑,其后的超负荷斩杀也让他有些吃不消。不过幸运的是,现在一切危机都已经解除了。虽然现在燕虺处于几乎力竭之势,但是旁边那些虎视眈眈的兵卒们,连练气境界都不到,即使现在处于这样子,他们依然对燕虺造不成什么威胁。只需要燕虺纵身一跃至那郎奇几人任何一人身边,便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了。
燕虺看了看那些畏惧着不敢前行半步的兵卒,将染血的长刀扛在肩膀上。淡淡笑了笑。
然而燕虺的淡笑,在那些兵卒眼中就是恶魔的嗜血微笑,刚刚燕虺斩杀两个校尉的血腥场景还历历在目。此时见燕虺扛刀淡笑的动作,握着长枪的手心泛起细汗,面面相觑的相互看了看,谁也不敢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