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擦了擦眼眼眼角的泪水,认真的对林天说道:“我叫王福贵,在塔干村当了一辈子的村长,无论年龄与资格都是数得着的,人家都叫我刚巴老爹。”
林天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刚巴老爹,从他的身上,林天想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可一时半会儿又不方便再问,毕竟,人家女儿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估计刚巴老爹也没心情去回答林天的任何问题。
对于二丫的病,林天也很束手无策,先前司马晓曾经跟他说过关于这一次疫情很可能跟俄国的药品试验失败有关,可是,对于药品林天并没有见过,其中的药性,林天也不知晓,要想短时间内去对症下药估计还很难。
而司马晓他们将狂暴战士带走之后,就一直没音讯,林天这时看着面无表情的唐雅,他多么希望这个时候,她去联系司马晓,军方是否已经找到病毒的解药。
刚巴老爹见林天半天没言语,也没再说话,俯下身子看着二丫的状况,用粗糙的大手在二丫的苍白的脸上抚摸着,可当他端详了片刻,喃喃自语道:“二丫的病怎么与二十年前在村子里爆发的病这么相似?”
“难道……”林天听他喃喃自语,很自然联想到了父母曾二十年前凭着医术解救过村民的安危,急忙的问道:“刚巴老爹,你还记得,我父母用什么样的方法救过村民的吗?”
刚巴老爹抬起头,眼眸里满是回忆,说道:“二花一草。”
“什么?”林天彻底被刚巴老爹搞糊涂了,不解的看着他。
刚巴老爹冒出来没多久,就接二连三的口出惊人之语,让林天很是惊讶,他惊讶于自己的父亲也在二十年前来过塔干这个在地图上根本就无法找到的小村庄,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来这里,一直是林天想弄明白的事情。
可当他试图与刚巴老爹交流时却发现一个问题,也不知道刚巴老爹太紧张,还是对林天还存在着警惕性,始终不愿多说以前的事情,就算林天自我表明身份之后,说起事情来也只字片语,让人一时摸不到头脑。
见他吞吞吐吐林天也不好再多问,毕竟,人家的女儿病势沉重,还躺在病床上,刚巴老爹着急的心情导致词不达意也是可以理解的。
本来打算要医治二丫,准备从她身上寻找突破口之时,刚巴老爹又再次提到了二花一草,林天彻底被他搞糊涂了,二花一草到底是什么?他很想知道。
“刚巴老爹,二花一草到底是什么?”林天眼眸里透着急切,又不得不耐着性子问道:“你最好告诉我,这样对救治你女儿有很大的帮助。”
刚巴老爹当过几十年的村长,要说比起一般的村民,也算多见过一些世面,可是,即便是多见过也是有限,再加上女儿病成这样,一时急得犯了迷糊,林天也不好多加指责。
他努力的回想了二花一草的草药名,好半天才说道:“玫瑰花、合欢花、益母草。”
“什么?!你确定?”林天一听刚巴老爹报出的草药名,顿时呆住了,并不是老爹报出的草药名太过珍贵,而是这些分明就是女性用来滋阴美容的泡茶喝,用来调节内分泌的草药,林天敢肯定与解毒没有半毛钱关系。
刚巴老爹点点头,很认真的说道:“我确定!”
“可……”这回换林天为难了,不是他不想去试,其实,以他对中草药的造诣,有些草药就算不用去试,他也知道什么草药治什么病。
结果,绕了一大圈,又重新回到了原点,要想救人,还得要了解病毒在二丫体内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这需要林天必须达到入神之境。
可这个入神之境可不像林天住得后花院那么简单,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林天始终找不到那种当初在飞机上的感觉,刚巴老爹和一旁一直都未开口的唐雅都把注视的目光投向了他,这时,林天缓缓地坐在了二丫的病床边继续为她施针。
刚巴老爹昏黄的眼睛里始终都有擦不干的泪水,抓着二丫的手,不停的给她揉搓着,希望能够温暖起她因输液而发凉的手臂。
“你的姿势与林神医一模一样。”刚巴老爹在一旁端详着正在施针的林天评价道。
林天听到别人说自己很像父亲,心念一闪,而在这一刻,忽然找到一种久违的感觉,他回忆起当初为什么会在飞机能初窥入神之境。
飞机舱里医疗设备奇缺,林天又是为了证明中医不是没落的医学,心神合一,这才达到了入神境界,而这时的林天努力的寻找回这样的感觉。
手上的施针并没有停下来,努力激击二丫头部和身体的穴位,希望借此能够唤起她身体的防御机能,林天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努力回想起当初入神之境的状态。
“二丫。”刚巴老爹见二丫露出了痛苦之色,尖叫的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