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我们如何再问,老人的嘴里就只有骆驼二字,而且一直重复着,没有再说其他的东西了。
“这骆驼是什么意思?他看见骆驼了吗?”我想了想,骆驼是沙漠中最原始的交通工具,他看见骆驼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可能!”迟海想了想说:“在罗布泊,有一个野骆驼自然保护区,是国家级的,为了保护罗布泊里的野生骆驼,他可能真的看见了野骆驼,但也可能是指这个地方。”
“那既然他不再说什么,我们去野骆驼自然保护区看看吧。”其中一个人说道。
“去是肯定要去的。”迟海看向了中年人,他说:“你能不能给我们带路,带我们去那天你父亲晕倒的那个地方。”
“很好找的,不用我带,我父亲那天晕倒的地方就在那块牌子的边上,牌子上写着‘罗布泊野骆驼国家级保护区’。”中年人笑笑说。
“那里啊,如果是那里,那我们知道的,行,那我们先走了,如果你父亲还有说什么话,你记得告诉我们,如果能提供有用的线索,我们会给你奖金的。”迟海跟中年人说。
“好的,好的。”
然后我们就上车,朝着野骆驼自然保护区而去了。
到了那块牌子的底下,我们停车,然后一帮人在牌子底下转悠,也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
别说是野骆驼了,连骆驼大便都没看到,野骆驼的数量极少,而且这牌子距离有人区挺近,骆驼一般不会如此靠近有人区的,大都会远离人群。
老人说骆驼二字,也可能是在倒地吐白沫之时,产生幻觉,从而看见野骆驼也说不定。
我抓了抓脑门,我说:“老大,您怎么就那么肯定这老头是被不明生物攻击呢?难道就不会是他自身有病,比如中风什么的,现在神志不清吗?他儿子可是说了,他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种种迹象表明,他可能真的有病。”
其他人全都看向了我,然后又转头看向了迟海,迟海眯着眼也看着我,然后微微一笑说:“那他儿子跪地祈祷之后,老人的症状才消失,这个怎么解释?”
“万一是凑巧呢?”我耸耸肩说:“老人病发,他儿子以为是中邪之类的,所以跪地祈祷,然后老人的症状正好消失,他们回去后,老人就神志不清了,跟中风的症状很像。”
迟海迟疑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说:“也有这个可能,现在也查不到什么,天快黑了,我们先回去吧。”
“好。”
然后所有人就离开了,返回国安宾馆。
我和月兰一间房。
一进门,月兰就说:“一身的尘土,我先去洗澡。”
“一起呗,好搓背。”我微微笑定睛看着月兰,眼里没有猥琐或者其他邪恶的表情,而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她小脸微红,然后点了点头说:“好。”
人说久别胜新婚啊,一听到这个好字,心里砰砰直跳,然后小乌龟瞬间就抬头了,好像接下来真能发生点什么似的。
宾馆有热水,冲下来之时,湿了两具身躯,热气蒸腾,整个浴室充满了朦胧美。
在水汽之间,月兰一丝不挂的娇躯若隐若现,强烈的冲击着我的视觉感官,心跳无比的快,血脉膨胀,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月兰满脸通红,红到了脖子上,她不敢看我,而是背对着我,完美的背部曲线,水珠从肩头滚落,一直顺着曲线往下流。
我顺着水珠的轮廓,将眼前的美景尽收眼底。
相互搓背,最后抱在了一起,两个人呼吸都无比的急促,感觉快要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