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往里走,越来越大的钟乳石,石头的成分越来越多,土的成分到后面基本都没有了,全是石头的溶洞。
而且钟乳石上还滴着水,甚至我闭眼感应了,也全是石头,所以也基本排除了这里有太阴双晕的可能。
因为这东西应该是在土里,不应该是在石头里。
所以商量了一会,我们便退了出来,郭春平说先去其他的几处看看,如果没有,到时候再回来把这个溶洞走完。
出了溶洞之后,继续往上面爬山,然后一路上发现了不少的黄牛,也不知道是谁,放牛放到景区来了。
不过也倒还好,在鹭岛的一些景区也可以看到牛,特别是一些农家乐的景区,很多城里人带着娃娃去看牛,曾经就有不少人到我们上吴村去旅游的。去体验放牛的生活。
只是其中有一头骨瘦嶙峋的老牛,而且这牛竟然没上牛鼻环,跟着一群的黄牛在边上吃草,我们见了之后,竟然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眼里竟然都是眼白。
“这应该是人家放生的老牛。”王健说。
“放生?”我们看向了王健。
“是啊,就像草原放生老马是一样的,牛马到了一定的年纪,老得干不动了,以前的人是会杀了,但是后面慢慢的就形成了放生的习俗,因为这牛和马替你服务了一辈子,感情在那里,这是躲不掉的,所以草原人会将老马卸去马鞍,放归草原,不管是老死在草原,又或者是给狼吃了,那都是它的命,至少已经放归自然,给了它自由,眼前的这老牛应该也是这样,替农民耕了一辈子的地,耕不了就放了,可能也是这十几年来,牛肉出问题,不然估计它也得上菜桌。”王健解释说。
“人真特么残忍!”我骂了一句:“坐马也吃,耕牛也吃,宠物狗也吃,甚至连人都吃。”
“小凡,我们管不了别人,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月兰拉了拉我,说了句:“走了。”
我们便继续往山上去,然后走到一半,郭春平猛吃一惊,顿时停了下来,他脸色不好看的说:“不对啊。”
“什么啊?”我们所有人全傻眼的看着他,他这一惊一乍的,着实能吓死人。
“我昨天派了上百只的藏獒入山,找遍了整座山,也不见一头牛,怎么刚才有那么多?”郭春平说。
“你傻呀,这晚上当然是关村子里啊,白天才放出来的吃草啊。”余洪泽笑骂了一句。
“其他的可能是,不过那头老牛不是放生了吗?怎么会回村里?”郭春平再问,所有人都傻眼了。
“那也只是王健的个人猜测,说不定只是没绑牛鼻圈而已,到晚上还会回去的。”余洪泽想了想说。
“或许是这样吧!”郭春平点点头,然后一回头,脸色大变,喊了句:“我艹,这些牛怎么全不见了?”
我的后背一凉,所有人都转头过去,刚刚还在吃草的牛此刻全部不见了,起码有七八头。
我们快速的下台阶,来到刚才牛所在的位置,郭春平嗅了嗅鼻子说:“有牛身上的臊味,刚才肯定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