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办?”我看着我爷爷。
“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爷爷说:“但肯定会有很多人盯我们的,而且老陈和老王的这两张未必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只怕大丰茶楼会找人去寻找地点,不过没那么容易找到。”
我想了想,也是这样的打算,这地图在月兰的身上,挺安全的,我说:“让他们去找好了,我们照常过我们的日子。”
“嗯。”爷爷笑笑,递给我碗说:“赶紧吃了吧。”
“好。”然后爷爷就出门去了。
端着碗,我怎么就觉得这些事情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呢?
这些日子,一件接着一件,好像就没玩没了了。
又过了两日,我身上的绷带给解了,伤口都愈合了,这次是伤得很彻底,所以才需要这么多天去愈合,换成是以往,两三天就能下床了。
愈合之后先洗了澡,换上了迷彩服之后,我就出门了。
到客厅的时候,我见到了月兰,我说:“媳妇,我探查蔡老头的死因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要。”她依旧板着脸,然后我就直接出门了。
出门之后,我在小区的门口等着,躲在保安室里,果然月兰追了下来,在门口张望了一圈,气得直跺脚,还边骂:“这个大猪头,真就自己跑啦?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大猪头,笨蛋!”
我忍住不笑,悄悄的出了门,然后猫了过去,一把就抱了上去,下一刻,老子傻眼了。
月兰反应迅速,一蹲,一拉,一甩,拉住我的右手臂,将我整个人就过肩摔了下去,发出啪的一声,我感觉我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全身的骨头好像散架了一样,疼得说不出话来。
“小凡,怎么是你?”月兰看清我的脸之后,吓了一跳。
“媳妇,我……”我差点哭出来,我知道月兰是无心的,这一次没留手。
“怎么样,哪里疼?”月兰将我扶了起来。
“哪里都疼,你怎么下如此狠手啊?”我的脸都扭曲了。
“谁让你偷袭我的,我可告诉你,下次不准开这种玩笑。”月兰见我没事,坏笑着说。
“哪还有下次。”我揉着痛处说:“母老虎屁股果然摸不得。”
“你……”月兰瞪了我一眼,然后笑了。
这表示气也消了,我们雨过天晴了。
打了辆的士,我们直奔盘龙镇的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