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睡了一觉,一直到中午,我才爬起来,老狗和章澈已经在外面的湖边钓鱼了,师琴正站在阳台上嚼着几片面包,看着古老的街区和游客,孙女士没有等我们,自己出发了前去庄园了。
老狗的手气不错,我下来的时候他已经钓了几条大个的,但是章澈告诉他国外钓鱼只是娱乐,不是为了吃肉,老狗很不情愿的都给放生了。
“我想拜托你们一件事”,师琴也下来了,“我想搭个顺风车去山里,你们不也是要去么”。
“没问题”还没等我们回答,老狗很痛快的答应了,“后排有座,一路同行”。
今天的气压有些低,大家不是很适应,大概是所谓的焚风将至吧,发烫的空气窜进鼻腔里,一阵阵热*人心神不宁。
车上路了,大家也无心看风景,昏沉沉的想睡觉,老狗索姓把脚搭在了车窗边,打起了呼噜,我也把脸凑到空调边,师琴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旅行,自己拿着本写着自己的曲子。
“你小提琴拉的真棒,你还会什么乐器”,我闲的无聊,问她。
“陶笛”师琴掏出了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模样和古代的陶埙很像,“这是很普及很好上手的乐器,在世界各地都有很多爱好者”,师琴给我介绍。
“是不是和埙一样,慢悠悠的”,我想起了催眠曲。
“埙在诗经里被称作秋天之声,它适合表现秋季那种空灵的境界,陶笛不一样,可以吹奏各种曲调,很悠扬的节奏,而且,我吹的陶笛和别人不一样”。
“不一样,这还能有什么不同,吹一个我听听吧”,我很好奇。
“那你可要仔细听了,我觉得你听不懂,呵呵”,师琴坏笑了一下,开始演奏。
果然很难听,我几乎听不出任何曲调,完全是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蹦,而且还有很多没有规律,搞的老狗的呼噜声也跟着这个节奏打起来了。
“我的天,这是什么,难道是我的音乐修养低到了谷底么”,我惊呼。
“你果然也听不懂,一路上没有一个人听的懂,只有我自己明白”她笑了笑,从包里取出一个带着耳机的仪器,“这是一个小型波动式声纳探测仪,你带上耳机再来听”。
我狐疑的带上耳机,神奇的是当师琴再次吹奏时,我听到的居然是完整的音乐,很好听的民谣,我摘下耳机,声音立刻变成古怪的单音节。
“这是怎么回事”,我很奇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吹出来这样的频率,我能达到一个非常微小常人感觉不到波段上,这个波段只有我能感知,在这个波段上,我吹奏的音乐只有我自己能听到,其他人只能借助仪器”。
“好神奇,怪不得你对音乐那么敏感,你有超乎常人的敏锐啊”我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