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清在心里快挠死这个欲擒故纵的家伙了,嘴上却只说:“都不用剪洞那么麻烦,这衣服设计有点特别。”
王齐道:“嗯,特别省布料,裙摆短得都能露出蛋。”
方士清没忍住笑起来,立刻又夹紧了腿,卖关子道:“才没那么简单呢。”
王齐却不配合,也不问他“不简单”在哪儿。
他等了十几秒,忍不住道:“你快问我啊!”
王齐一副我真的什么都不懂的表情,道:“问你什么?”
方士清憋了这么半天,终于没耐心,也卖不动风情了,凶巴巴道:“王齐!你少来欲擒故纵,我快累死了,你做不做?不做我就脱了这玩意儿早点睡觉了!”
王齐面不改色道:“好啊。”
方士清:“……”
他也不动,就是瞪着王齐干生气。
过了足有半分钟,王齐道:“你不是要脱掉早点睡吗?转过身走啊。”
方士清皱着眉,气哼哼的说:“才不转身给你看!臭流氓!”
王齐促狭道:“哎哟,倒打一耙,你穿这么骚还说我耍流氓?”
方士清愤愤道:“不许说我那个字!再说就咬你!”
王齐笑得停不下来:“清清,你穿这样不就是来求操,怎么偏偏还要装纯?”
方士清又被气得翻脸,怒道:“闭嘴!谁求那个了!”
王齐一脸诧异道:“不是吗?唉,这样可不行,我都已经做好配合你的准备了。”
方士清闻言低头一看,王齐的西裤已经被撑起了小帐篷,他的神色立刻回暖了,傲娇的哼一声:“你不假正经了?可我也不想做了。”
王齐叹了口气,郑重其事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只好再强|奸你一次了。”
俩人这种强|奸和奸傻傻分不清楚的戏码不知道演了多少次。
每一次都演得非常带劲,非常投入,激情四射,爱欲横流。
前戏做得差不多,方士清软绵绵的跨坐在王齐腿上,脑袋也靠在他的肩上。
王齐捏住制服包臀裙上那个短尾巴,说道:“在里面吗?”
他按了按那个毛绒绒的尾巴,方士清立刻抖了起来:“轻一点……”
这套女仆制服的特别之处,就是和兔耳朵配套的短尾巴,露在外面的是个小绒球,插在里面的是一截硅胶。
王齐抓着那个小绒球,向外扯一扯,再往里按一按,方士清哼叫个不停,从前没用过道具,倒也有种别样的快意。
估计王齐是玩够了,慢慢把那个抽了出来,这东西是和包臀裙一体的,王齐隔着裙子的布料摸了个大概,颇有些嫌弃的说:“这么短,你也能叫得那么浪。”
方士清被折磨的够呛,也不用言语理会他,直接一口咬在他肩上。
王齐例来不怎么怕疼,任由他咬着,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一些,自下而上的贯穿进去。
也不怪他嫌弃那个短,他倒是真的特别长。
两人各种长短长短的时候,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欢快的唱起来。
王齐微喘着说:“你的,接吗?”
方士清毫不犹豫:“不接不接……快快快……啊不行慢点……”
手机铃声停了,两人又快慢快慢了一会儿,手机又唱了起来。
王齐看了一眼床头,道:“还不接?”
方士清向后一仰,脸上和颈项上满是汗水,喉结做了个吞咽口水的动作,有气无力道:“别啰嗦行不行……你是不是不行了……”
王齐:“……”
怎么可能不行!?非常行,特别行。
结果方士清不行了,躺在床上大喘气。
王齐搂着他亲了一会儿,道:“洗澡?”
方士清晃了晃神:“手机。”
王齐给他拿了过来,他解锁看了一眼,嗖一下坐了起来。
两个未接来电,全是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