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呃嗯……我们俩之间不用……呃嗯……难为情的呀,池洼子?……你就说出来嘛……”坐到了离茶歇桌椅近端床边上的高桥纪子面上红晕一闪,似乎因为喉咙不适,小声细气连带着吞咽口水的接道。
“……因为我们……问二管家那李公子受聘去了什么地方住,他却始终没讲个清楚,所以……我们就寻了个机会偷偷跟着他,发现他……闪进了一处隐秘的连廊里,我就和纪子分头潜入悄悄寻找着,打算看看能否探查出李公子的去处迹象,可没想到,他……二管家竟是在一间暗室里,和两个棕皮肤女人在做……那事儿,还很厉害的样子……”
池洼子面色通红,说不下去了,床边坐着的高桥犹豫了一下接道:
“我,也看见了……呃嗯……不过却是滑倒掉到了一个……水渠中,水渠通向一个槽道……呃嗯……我滑落进去后,就被……呃嗯……被那个家伙给制住了,你知道吗?竟然就是……呃嗯……那个邋遢渔夫,他把我弄进了一处很是隐秘的……呃嗯……木屋中,就那么让我看着,他和一个女人……呃嗯……是个非常非常美丽的白人姑娘,做着……”
看着听着两位女闺蜜面色窘红且说出了不堪入耳的事情,夏子心里颇似吞下了两只苍蝇样的难受而又恶心,她强忍着没说出责备她们的话来。
倒是酒香池洼子这时沉静了下来,她接过说不下去了的高桥的话:“我也被发现了!他放我回来的条件是,必须主动再去找他……不然就立时……我答应了!这也是二管家刚好听到了什么传讯,急着要去办理,所以我便慢慢的出去,隐隐听到了纪子的声音,她被……的声音!我好难过,这真是像我们自找的似的……我躲在一处等着,因为纪子……”
高桥纪子连忙打断酒香池洼子的话道:
“我被那家伙逼着……呃嗯……不得不做,不过他没用我……下面那里,而是……嘴里,我喉咙几乎都坏掉了……然后他也是用这事儿……呃嗯……要挟我,说以后他只要找我了,我就得听他的……呃嗯……然后他便将我送出了那处隐秘的木屋,这以后……呃嗯……就是我出了木堡,在外面等着酒香……呃嗯……我们才一起回来了……”
夏子回身看向高桥,竟发现她很随意的清咽着喉咙,却似乎并没有什么恐惧、痛苦的样子,心中暗暗称奇,再看茶桌对面的酒香,酒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也真是霉运!不过若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还根本不会知道,那个什么首府华盛顿现在出了件名人绯闻的事,竟与夏子你家有关!”
“什么!怎么回事?”夏子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那个渔夫,忽然出现在我躲藏的过道暗处另一端,他进了一个暗门,我大着胆子摸过去,听里面竟然有电子装置声音,夹杂着二管家的话音,像在接收什么,而且很快传出惊呼声,是那渔夫,他说了几句便销声了,我怕他可能会发觉我,只听了前面几句话,就先行溜出来了!”酒香后怕似的说道。
“你说的意思是,他和二管家都看到了传真过来的资料?”夏子问道。
“是不是传真机我看不到,不过按他们说的,应该是看到真人图片了,我听到的话是:‘……一下子搞两个,还都是小姑娘?还想不想当议员了……真的是他!不妙了!别墅的公主和娘娘,看来是去不了了……你要想办法配合,目的就是稳住她们心神,不管怎样都不能再想着去找他!’之后我便一路寻到了木堡外面,才遇上纪子一起回来了。”
“知道了!酒香……你在这里照顾好高桥,我会让dida她们准备点儿喉宁水来,晚上……你俩就先在这里休息吧,等我回来,我该是要和母亲好好谈谈了……”夏子只皱了一下眉便出去了。
高桥纪子有些不安的看向跟着夏子站起身来的酒香池洼子,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说出来,可池洼子却冲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夏子她……和我们有些心结了,不过她也只是对我们那样子……有些一时之气罢了!”
“……呃嗯……为什么这么说?”高桥纪子忧虑的问了句。
“因为正是我们,才带给了她能够和惠美阿姨详细交谈父亲的机会,所以她才对我们又是生气,又是不得不尊重,她这可是第一次直称我们的姓氏,你可注意到了么?”酒香池洼子淡淡的说道。</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