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废墟补教大楼,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joker被绑在一张桌子上,嘴巴张得老大,却是被撬开来的,小忍那双小手有出乎意料之外的力气,上下扳开他的牙齿,joker就算想咬下也无法动弹半分,忍野带着防滑手套掐着腥红的舌头,用银针不断的刺击脆弱的舌头表面。
只是普通的针,其实也不会痛得如此剧烈,问题在於银针此刻散出阵阵热气,感觉像有人拿刀切下自己的神经,口水不断从嘴角向外溢出,眼泪也像水龙头般向外流淌。
想获得任何能力必有其代价,速成的代价更是庞大,为了目的,只能请你忍住了。
忍野皱着眉头,手指飞速而精准的接续着某种文字的外形,一边出言事着安抚joker的情绪,但即使有心配合也无法抵抗那剧裂的痛感,身体的抖动是自然反应。
加油。
阿良良木紧紧握着他的手,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断外冒,他的手掌发青,就差一点,joker的手劲就会把他捏成骨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躺在床上的少年理智接近崩溃的边缘,用麻绳绑住的身体疯狂扭动,皮肤接触绳子纤维处渗出血丝,像个野兽般不断嘶吼着……
……
雪之下盯着空着的两张椅子出神,已经两天了,位子的主人依然没有现身。
听比企谷说,几天前晚上,joker突然冲出家门头也不回的飞奔,小町没来得及问他去哪,就消失在视线之内。
消息似乎被压了下来,班上同学只是感到凑巧似的,纷纷笑着说这两个家伙该不会私奔了吧。,谁也不知道这是失踪的案件,而且很可能和集体昏迷的事件有关。
羽川的父母在一处公园被人发现,报案的人使用公共电话,因此无法追踪ip位置,无法得知报案者是谁,调阅监视器的画面却凑巧在那段时间充满杂讯,断了追踪线索,只能改以人力搜索的方式,人没找到,倒是陆续发现昏迷在路边的受害者。
现在还不要声张,这件事你们知道就好,晚上也别外出,一切让给警方处理,不要自作主张。
平塚老师以相当严厉的态度警告侍奉社所有人,从那之後便请假,似乎是去协助调查了。
该不会真的去私奔了吧,你说呢,雪之下同学?
北村来到发呆的她身边,用开玩笑的语气询问她的意见。
谁知道呢?
雪之下耸耸肩,并不打算把话接下去,她实在没心情聊天,由其要对joker的朋友保守这秘密更让她难受。
(偏偏还有未知的危险存在,否则发动全班去找应该效率会更好吧……)
雪之下无奈的蹙眉,感到烦躁的心情除了对两人的担心外,更多的是意识到joker和羽川在她心中的地位,这是在侍奉部成立之前难以想像的关系。
发生什麽事了?
北村收起笑容,敏锐的读出雪之下的表情语言,顿时发觉事情不单纯。
……
雪之下雪乃,生平第一次考虑该如何说谎,而迟疑的这段时间,北村已经在心里下了定论,两位友人缺席两天必定另有内情。
请和我说明吧,如果有任何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不,事实上连我都帮不上忙,所以现在只能呆在教室。
她冷淡的说,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虽然很不甘心,但我们只能等待。
雪之下看着北村,右手却深进口袋,悄悄握住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