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歪着脑袋,放学後到了学校临近的海边,注视着海平线仔细的沉吟。
还在纠结。
没错我还在纠结。
关於到底要不要把小弟弟找回来这件事,没错,我在纠结。
当个女孩子也不错——是我在和别的女性接触後得到的感想,也就是说以男性之心得到碰触的快感,以青春期的下流男性思想来说,实在是难以割舍,没错我正准备为这份快感割舍小弟弟,喵的这根本有病,但考虑到男变女这种不科学奇蹟也许不会发生第二次,我要以女性之姿过上一辈子这种残酷现实……其实这根本不是纠结,已经是自我安慰了啊混蛋!!
啊……这种空荡荡的感觉……不是指内心而是下体,空荡荡啊槽……
远望泪目,加上拍打的海浪声,海风简直能灌进胸口,我这忧郁的气息一定很悲催吧……
如果这时候碰到熟人我一定会很有趣……我自暴自弃这麽想。
葵?
突然背後有人叫着我的名字。
……滚开我不认识你……
有种东西叫乌鸦嘴,你需要它成真的时候它不在,你不需要的时候它在跟你讨论深喉咙……
……很有意思。
这声音冷冰冰的,比起雪之下的冷,还要更加无机质一些,脑中突然闪过一种可能性,背後的家伙八成……
是长门吗?
我转过头,黑色长发顺着发流方向飘荡,让我的额头暴露在空气之中。
有着灰色碎发的眼镜男,拿着一本书站在我背後,刀削般的下巴,宽厚的肩膀,修长的手指,有着脱俗的气息和冷淡的眼神,怎麽看都像bl作品里的标准帅哥型男……会这麽想的我还真是恶趣味
提问,你怎麽知道深喉咙?
他挑起一根眉毛,慢慢走到我身边。
这个……
我平常就在看!
怎麽可能这麽说啊!!!
有个家伙叫做拓野哥……
我把眼神移开,不敢和他对视。
原来如此,矛盾对决吗?
长门推了推眼镜,对时了然於胸。
网路上的口爆绝技神人,想不到长门也看过那节目,不不不,这家伙是女生的时候听说就在玩h-game来着,说不定宅属性意外很重啊。
那……你想深入了解吗?
他眼睛闪过一片豪光,差点晃瞎我的眼睛。
你这是性骚扰耶。
我知道,因为是葵我才敢提。
他的嘴角微微上提……要以毫米来计算的弧度,然後很快又消失。
不,我认为这种习惯不能有,这是恶习,要改。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万一我说好你会怎样,直接上吗?
抱歉,只是葵的反应很好玩。
他平淡的拨开头发,拿下眼镜用衣服擦拭。
等等,那样会刮花的啊。
我一把夺走他的眼镜,拿出口袋的纸巾帮他擦过,然後伸手交给他。
诺。
谢了……有沙子。
他接过眼镜时顺势贴上我的手背,然後拍了拍。
……有吃豆腐嫌疑……不过是长门,所以算了。
喔,不好意思……话说长门来这里干嘛?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