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于雪峰之间,他就像一个贪心的孩子,轮流舔咬吮吻着峰顶之上的红莓,眼见那两粒红莓在他的爱抚之下鲜亮亮地傲然挺立,书杰觉得有一股力量在体内膨胀,自己要爆开了。
双手在娇妻身上游移,慢慢探向了大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当书杰的手指找到了那个幽穴之口,南宫淼一个激灵,颤声道:“书杰……嗯……书杰……不要……喜帕……”
书杰舍不得放开嘴里的美味,含糊道:“淼儿……我难受……我要你……淼儿……”他的粗大在南宫淼的腿间摩挲跳动了几下,似乎在提供自己“难受”的证据。
南宫淼被磨得难受,感觉体内一阵空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书杰身上贴,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继续哀求:“喜帕,夫君,喜帕……”
书杰这会儿才听到“喜帕”二字,想起回屋时看到床上扑的那张白色锦缎。暗暗自责,如果他就在这里要了淼儿,那张帕子上没有落红,岂不是让人诟病?
书杰忍住胀痛,抱着南宫淼站起身跨出浴桶,扯过旁边架子上的大棉巾在两人身上胡乱擦了一通,大步向喜床走去。
南宫淼把头埋在书杰怀里,羞得不敢睁开眼睛。
书杰低声一笑,轻轻将南宫淼放在床上,就要覆身上去。
“夫君,烛……”南宫淼的话被书杰吞咽在了彼此口舌的纠缠中,书杰忙里偷闲,手一挥,大红色绣百子千孙的喜帐被放了下来,挡住了大部分烛光,柳妈妈说了,今晚的喜烛是不能灭的。
书杰强压住身体里叫嚣的欲望,柔情百丈地吻着南宫淼,双手也不停地爱抚着她美丽的身体。书上说了,女子第一次很疼的,他可不能因为心急伤了淼儿。
当先行探路的手指感受到了幽谷的湿润,书杰的粗大再也忍不住了,自动寻了过去,并急切地挺了进去。
“唔……痛……”,撕裂般的疼痛让南宫淼的眼泪飙了出来。
书杰吓到了,不敢再动,退出去?舍不得,进去?也舍不得,淼儿好像实在很疼。
他轻柔地吻着南宫淼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把泪水都吞了下去,在娇妻耳边轻声呢喃:“淼儿,我的妻,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忍忍。”
南宫淼感觉到有水珠滴落在自己脸上,睁眼一看,书杰的额头两边都是汗珠,脸上也涨得通红,可见真的很难受,却是一动不敢动。
南宫淼立马心疼了,这种疼痛胜过了自己身体上的疼痛,她抬手抹了抹书杰的额:“你……继续吧。”娘说过,女子都要经过这一关的。反正都要疼,何必让书杰也跟着难受?
书杰一喜,他也痛啊,卡在半中间真的难受啊!安抚地吻着南宫淼,书杰身下一挺,贯穿而入。这一夜,夫妻终于一体,南宫淼真正成为了书杰的女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