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这一生,日子过得和乐最重要,算计来算计去,或许连最基本的亲情都失去了。
书杰和南宫淼回到旭日苑,丫鬟们很自觉地带上门退了出去。南宫昱珍和柯妈妈带着人去把东西规整好,还要理出一个大库房,南宫淼的嫁妆明日就都要送过来了。
南宫淼是第一次进旭日苑,更是第一次到书杰的,呃,现在是他们俩人的卧房了。南宫淼这么想着,好奇而甜蜜地四处打量起来。
书杰好笑地从后面揽她入怀:“想看我的屋子啥样啊?前几日,岳父岳母让二哥送来你的嫁妆家具,屋子里早就变样了。以前这里是我一个人的卧房,现在是我和淼儿俩人的呢。瞧见没?床上铺着崭新的喜帐喜被,是为我们明日圆房准备的,我这几日都是在厢房睡呢。淼儿,我好想你,你呢,有没有想我?”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贴在南宫淼的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息成功地让南宫淼粉嫩的耳朵一下变成了同喜被一样的大红色。
南宫淼看着百子千孙帐和大红的床单、被子、枕头,听到书杰说“明日圆房”,早就脸红耳热,心跳加速,再听到那句“有没有想我?”伴随着吹进耳窝的书杰的气息,整个人都烫了起来,耳朵自然也瞬间充血。
瞧着眼前红得要滴出血的精致、美丽的耳垂,书杰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来了,头脑一片空白,来不及想什么,凭着本能直接张口含住了那发烫的耳垂轻轻吮吸起来,立时感觉到自己和怀里人儿的身子同时一颤,两人皮肤上的热度骤然升高,书杰环搂着南宫淼的手紧了紧,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还尝试着用牙在那耳垂上轻轻地啃噬,似乎那圆润润的耳垂是什么美味可口的点心。
南宫淼被书杰吮得浑身发软,无力地靠在书杰的怀里,若不是那有力的手臂紧紧圈着她,她肯定要往下滑去了。
突然,南宫淼紧张起来,她的耳钉啊,会不会把书杰的嘴划伤了?正要叫停书杰转头查看,又猛然想到,今早下车休息的时候,不知何时左耳上的耳钉掉了,上马车行了一段路书瑶才发现,然后她就索性将另一边耳朵上的耳钉也取了下来,南宫淼暗自松了一口气,难怪书杰吮得那么……呃……用力……也没事。
南宫淼走神的当口,书杰的唇已经往下移,顺着脸部轮廓往前,寻找想象中甜蜜的红润嘴唇,一只手依旧圈着柔软的娇躯,另一只手不知不觉地往上移,罩住了一边的峰峦。
南宫淼轻闭着眼,脑袋被向后仰起,双唇间不禁溢出一声嘤咛,正好引导着书杰的唇找到了目标覆了上去……
这时,门外想起了不知趣的敲门声:“大爷,大奶奶,装衣服的箱笼抬过来了,是不是现在送进去?”
南宫淼惊醒回神,想从书杰怀里挣扎出来,书杰顺势将南宫淼翻转了个身面对他,眼里仍然一片迷醉,哑声道:“淼儿,莫慌,我们是夫妻。”说完在那想念了很久的樱桃小嘴上再啄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心爱的妻子,对着门的方向答道:“咳咳,送进来吧。”
看着南宫淼紧张地整理发髻和衣裙,脸上娇媚的红晕还未褪去,见书杰看着她,佯瞪了一眼,眼波流转间媚力无限,书杰的喉咙紧了紧,只想再次搂娇妻入怀,紧紧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南宫淼伸手推他:“快出去,我要洗浴了。”
听到洗浴二字,书杰的身体更热了,喉咙更干了,悲催地在心中呐喊:义父啊,为什么不安排今日圆房?
永平侯府和文远侯府已经发出了帖子,明日宴请宾客,然后书杰与南宫淼入洞房,就算完成了三年前的婚礼。
敲门声再次响起,接着门被推开,新进的大丫鬟红缎进来了,后面跟着的两个小丫鬟抬着一个箱笼,里面是南宫淼这个季节的部分换洗衣服。
书杰看着南宫淼柔声道:“你洗好先用些点心和绿豆汤,我去文儿的院子里看看,然后跟义父商量一下那陌娘和宝儿的事。你整理好之后到祖母院子里,我们以后都在那边用饭。”
南宫淼点头:“嗯,你去吧,记得提醒燕妈妈,文儿的绿豆汤加茶花蜜,莫要放桂花蜜,文儿说绿豆汤加桂花蜜味道怪怪的,我特意让人弄了一罐茶花蜜,在他的箱笼里。”
书杰笑道:“这个挑嘴的家伙,吃个蜂蜜也这么多讲究,你就宠着他吧。”
南宫淼一扬脑袋:“我愿意。”一罐蜂蜜而已,算什么挑剔?说明她家文儿会吃,是个小“金舌头”。
书杰好笑地摇了摇头,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一双弟妹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淼儿是她心爱的妻子,夫妻一体,淼儿与他的弟妹亲如亲生手足,他自然心甜如蜜。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