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司马妍非常不喜欢别人把她和书瑶归为一类人---可怜的孤女,在她看来,她与书瑶是不同的,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可是现在,司马妍觉得,自己在书瑶面前的优越感在减弱,还会持续急速减弱……
她没有兄弟、没有助力,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自己越来越优秀,她想嫁给那个心心念念的男子,就要吸引他的注意。只要能如愿成为雍亲王世子妃,继而成为唯一的世袭亲王妃,还有谁敢说她是可怜的孤女?那时,她将是整个天下少有的几个尊贵女人,除了太后、皇后,她不需要在其他女人面前下跪行大礼。
司马妍咬了咬唇,从带锁的盒子里取出一本残破的、只剩下半本的字帖,那是她昨日无意中从母亲的陪嫁里寻到的“梅花小字”字帖。亏得花妈妈是宫养嬷嬷,见识广,认得这本破字帖的价值,否则怕是又要被扔到哪个角落去了。
司马妍听花妈妈说了梅花小字的来历和故事,当即决定开始练习梅花小字。虽然这本字帖只有不到三分之二的样子,虽然梅花小字看起来很不好练,她还是下决心苦下功夫练好。物以稀为贵,又是这么好看、是字更如画的字体,就像花妈妈说的,早晚又得“火”起来。
练习这本字帖,司马妍没打算告诉花妈妈及自己两个贴身丫鬟以外的任何人,包括安国公府的长辈、堂姐妹。万一她们也看好、也要练,这本本来就残破的字帖就更难保护好了,另外,不是一支独秀,她又怎能吸引雍亲王世子齐浩宁的注意?
司马妍拿着字帖走到书桌盘,自己铺好了宣纸,准备开始练字,贴身丫鬟安思赶了进来:“郡主,国公老太爷正在大发雷霆呢,全府的奴才都被集中到前院去。花妈妈和安念也过去了,我们院子里,老夫人只留下奴婢照顾郡主。”
司马妍大惊:“怎么回事?谁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卖出去就是,大伯何苦跟奴才较劲?”
安思抿了一下嘴:“听说现在外边传的厉害,都说我们安国公府的二夫人一心想侵占夏宅三兄妹的财物、名利,利欲熏心,什么肮脏手段都想得出。
二夫人竟然想凭白捏造,将夏宅三兄妹说成是她娘夏老太太的嫡亲孙儿孙女,然后好让她娘和兄弟堂而皇之地到夏宅当家作主。
他们花钱买通稳婆的儿子媳妇、还有当年那位姨太太的贴身丫鬟,让他们诬陷夏状元三兄妹的亲生祖母偷了夏老太太的儿子,结果被金公子的人识破,抓去京城府尹那审问之后送到我们安国公府来。金公子是看在国公爷的份上才没有把事情公开,谁想到,如今夏状元一飞冲天,不知府里哪位奴才把这事透露了出去,还说得有板有眼,将三个诬陷之人的供词都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刚才国公爷去书房查了一下,他当日藏起来的供词誊本丢失了。
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还说安国公府之所以没有休掉二夫人,还包庇着这种品性恶毒的女人,是因为安国公府参与了那个计划,也想占夏宅三兄妹的便宜。”
司马妍皱紧了眉头,这种传言若是传进宫里,对安国公府可是大大不妙。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