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近的袭击事件,刚上了上午第一节课的并盛中学生被告知课业暂停。像往常一样告别了山本和狱寺,泽田纲吉和泽田信子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起回家。
“信子,里包恩今天是不是没有跟着我们?”感觉不到那种隐隐被监视的感觉,阿纲询问信子。
“嗯,他今天去调查一些事情了。”因为封印被解开过几次,信子和阿纲一样被封印的超直感比他稍微灵敏一点。她摹地停下脚步,一边暗暗感受四周传来的气息,一边交代纲吉。“最近并盛的学生屡屡被袭击,你要小心一点,纲吉。”
“诶,可是这根本不关我的事吧?不是说是混混们的斗殴和对风纪委员会的报复吗?”纲吉虽然对暗中的那些人的作法有些害怕,但他自觉这种事情不会找上他,颇有几分不以为意。
“一旦发生异常,就要做好随时会被攻击的准备,给我重视起来!”信子严厉地开口,一脚踢向泽田纲吉的小腿。
暗巷里传来隐隐的异动,信子眼眸一沉。是那里!眼睛扫过一脸废柴相喊着疼的泽田纲吉,她沉思起来。如果要去那里查看而放任着泽田纲吉自己回家的话,那么在途中他就只有一个人了,想一想就觉得不妥。因为自信自己可以保护他,她拒绝了山本和狱寺想要护送他们回家的要求,现在她倒是有点觉得后悔了,他们的担心并不是没有必要的。但她转念一想,经过里包恩这些日子的锻炼,寻常的事件纲吉大概已经能够应付了,这一次带上他的话,何尝不是一种锻炼?时间快要不够了,她需要让泽田纲吉早一点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强者。不去战斗的话,就永远不能成长。
“闭嘴!现在安静地跟着我。”信子将刀拔出刀鞘,迈开腿冲了进去。
“诶,等一下——”看着小女孩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跑进昏暗的小巷,泽田纲吉吓了一跳,他也顾不上害怕,赶紧跟了上去。
这个巷子是条死路,几个垃圾桶立在斑驳的砖墙角落里,有几个已经被掀翻了,乌黑恶臭的垃圾倾倒了一地。信子注意到上面有一些反着光的条状物,看上去好像是针。鼻青脸肿的笹川了平躺在污水里,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他的身边一站一蹲着两个穿着黑曜校服的人,他们也带着些狼狈,应该是和笹川了平打了一架的缘故。那个蹲着的人长着一头黄毛,头上别着几个粉色的夹子,他手上拿着一个血迹斑斑的钳子,在他的脚边还散落着几颗带血的牙齿。站着的那个带着一个白色的毛线帽子,鼻梁上还画着一道一道条形码似的道道,他扶了扶眼镜,站在了那个伸着舌头想要扑过来的黄毛前面。
“犬,继续。这个人我来对付。”
黄毛不慌不忙地甩了甩钳子上的血,对信子凶恶地龇牙。“柿子,不就是个小丫头吗?”
“闭嘴,做你自己的事!”叫柿子的那个人似乎察觉出了信子的不同,他拿出自己的武器悠悠球,摆出攻击的姿势警惕地看着信子。
信子也握着刀柄一动不动地瞪着他。他们的眼神凶恶地交织在一起,像是两只野兽一般企图用气势压制住对方。棕色的瞳孔透出一缕金红,随后像是化在水里的颜料一样染红了她的整个瞳孔。
柿本千种能够在众多黑手党的追杀下活下来并顺利长大,自然不是个简单角色。但是比起曾一眼吓跑一个初具智能的爬行者的泽田信子,他还是差了一大截,正当他耐不住信子充满杀气的眼神想要进攻的时候,泽田纲吉跑了过来。这就像是导火线一样,他们俩在一瞬间战到了一起。
“纲吉,阻止那个黄毛!”将身体后折躲开毒针,信子一手撑地做了个后空翻,将长刀横在胸前挡住对方的悠悠球。一只脚向后借力,她迅速拉近了与柿本千种的距离。既然是中远距离武器的话,近距离强攻!棕色的碎发随着迎面而来的风飘向后方,她握着刀狠狠挥过去。
“什,什么!”泽田纲吉满头雾水地看着战成一团的俩个人。
“嘿嘿,虽然看上去很弱,但是我也勉强陪你玩一玩好了。”犬扔掉钳子,一脚把笹川了平踢向角落,兴奋地对泽田纲吉吐了吐舌头。
“笹川前辈!”这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笹川了平,泽田纲吉大叫了一声就冲了过去。
“送上门来了么,bang?”眼睛一眯,犬毫不客气地欺进泽田纲吉踢出一脚。早已习惯信子和里包恩的突然袭击,泽田纲吉就地一滚,反射性地躲了过去。
“你们,是你们干的吗?”他瞪大了眼睛,像是一只被惹急了的小兔子,整张脸都因为愤怒涨红了。虽然不喜欢前辈缠着信子的行为,但是笹川前辈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废柴看不起自己,总是一脸热血地鼓励着他,陪着他做出一些笨拙的傻事。不可否认,他是非常喜欢笹川了平这个前辈的。
“在为你的同伴生气吗?”犬歪了歪头,像个孩子一样对泽田纲吉做了个鬼脸。“不过没关系啦,bang。马上就送你去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