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门内那渐渐微弱的哀求之声和愈加增大的狂笑声,我只感到脑袋中一股气血向上涌,一个声音在脑海中不断的回响——
“小乙,男孩子要有正义感,不能让女孩子受欺负!知道吗?”
“小乙知道了!小乙长大了一定要当能保护姊姊的男子汉!”
小时候,我和姊姊对话的场景在眼前一一闪过,我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推开任重,向其身后的房门冲去。
任重没料到我会这么激进,一时未加防备被我冲了进去,等他回过神来再想要阻止我时,我业已破门而入!
冲入屋内的同时,我已然拔刀在手。明亮的刀面在屋内闪耀的烛光下愈加显得森寒刺眼。
但床榻上的一幕却比之更加刺眼——
早梅衣衫尽解、全身裸露,玉体横陈于床榻之上,她正用自己那娇小的身躯死命的抵住双眼喷薄着贪婪**的公孙备;公孙备的衣衫还未全部褪去,胸口、手臂上多有抓痕,但却丝毫不能影响他的高涨**和痴狂笑意。
看到床榻上的早梅时,我脑海中轰的炸了开,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
我赶忙闭上眼睛、伸手拍了拍脑袋,想了想,又画蛇添足的转过头去,冲着无人的地方高声喊道:“公孙备,你这狗官!快放开她!”
这个时候“专心致志”的公孙备才发觉了我的出现,他一时间恼羞成怒,腆着肚子冲我吼道:“哪来的没眼力的混账?知道老爷的姓名还敢来坏老爷的事,找死!滚!快滚!”看来此时有些微醺的他完全不认得我了。
早梅似乎也从无尽的恐慌中恢复了一丝意志,尖声求救道:“许哥儿,救我,救救我……”
听到早梅的求助,我忽然心中一震,刚才有些恍惚的精神终于得以恢复,我兀的睁开眼睛、把头转回来,提着杀猪刀大步走向了公孙备。
“公孙备,你找死!”我愤怒的盯着公孙备,目光没有挪开分毫——不是有古人说“非礼勿视”嘛,我目光一挪开可就又瞧到早梅了!
“你,你想干嘛?……”见我死死地盯着自己、目光中满是杀意,公孙备总算从美酒美色的沉醉中清醒过来,慌乱地向后退了两步,却因退到了墙角而不能再有任何移动。
“干嘛?杀你!”我厉声怒喝道。总算门外的乐曲声够大,要不然我这一声或许能传遍整个翠红坊!
“杀我?就为了这**?”
听到公孙备的话,我下意识地瞥了早梅裸露的酮体一眼,面上立马变得通红。
我晃了晃脑袋,急切的解释道:“当然不是!你……你……你在朝廷上得罪人了!知道吗!”
“你、你、你,你是淮阳王雇佣的杀手!”公孙备那肥阔的脸庞顿时变得苍白无比,他颤声叫道:“刘平,刘县尉!你在哪儿?快来救我!”
哼哼,刘平早把你卖给我们了!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