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染队长死了。
被残忍杀害后挂在了墙壁上。
据说第一发现人就是他的副队长雏森桃,当时已经失去理智对市丸银发动攻击,多亏日番谷队长出手阻止。
高杉晋助闻言只是抬了抬眼,右眼的碧色如一弯涌动的寒水。他扯了扯嘴角然后说道:“死?蓝染?……真是个好笑的笑话呢。”
他最近正在整理一些尸魂界的历史,结果发现了非常有趣的东西。让他注意上蓝染的是几百年前的队长失踪事件,面对异化的虚,死神大量失踪,甚至最后失踪到了副队长和队长级,中央六十四室只保存下来了一份绝密的文件,被保存在用鬼道戒备的地方。
蓝染惣右介曾经被他的队长怀疑过。这条消息让他感觉有些奇怪,所以特意查了一下他的证词,越来越多的违和感就浮出水面。
当年的事情几乎没有确实的证据保存下来,有了矛头就可以去查证,他每一次特意留心蓝染的结果,就是发现他这个人完美到了一定的程度。没有人能够掩饰住自己的*,他却完美的像个无欲无求的人。
过度的毫无破绽,反而成为了破绽。
最近一次的突破口则是那家伙被认定死亡吧。到底是谁把他提案出把他从十二番队调到虚圈远征的?
“晋助,东西拿来了。”吉田松阳坐在了高杉的对面,把一份陈旧的文件放在了他的面前。纤细的手指衬着泛黄的文稿,显得格外苍白。而那个温柔的老师却微笑着开口:“放手去做吧。”
他是个教育家,同时也是个变革者。腐烂的制度需要变化,旧的东西需要剔除,换上新的血液。
“果然还是有些怀念小精市呢。”吉田松阳眸中真切的哀伤让他唇角的笑显得有些哀伤。而高杉听闻这个名字手臂一震,攥紧了文件。
“我记得小精市当年和你关系最好……”
“松阳老师,我现在做的事情,只有一个目的。”高杉晋助提起队长桌上摆放着的毛笔,在空白的纸上写下一个龙飞凤舞的“殺”字。
“报复这个夺去友人的世界而已。”
高杉晋助和坂田银时背道而驰,和桂小太郎的路无法重合,但是幸村精市却一直作为他,作为他们的朋友,不去试图弥合几个人的关系,却一直以中立的姿态一直陪伴。直到最后他的死去……
他是孤独的,缺少知己的,而幸村这样的态度让他感觉,直到最后还有无法背弃他的人。所以他才会如此的愤怒。
“不过,蓝染假死的方式还真是猎奇啊。”高杉如此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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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坂本辰马的家中出去,幸村和藏马向忏罪宫走去。那里是朽木露琪亚被关押的地方。
“居然真的回来了。”看到过辰马后,幸村才有一种确实的‘在尸魂界’的实感。不是没尝过被世界背叛的痛楚,那种孤独一人的感觉非常的难受。即使当年有几个队长帮他说话,却无法撼动中央六十四室的判断。
“难过吗?”藏马无言的抚了抚幸村的肩膀,温暖的温度传递给了他。幸村有些潮湿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掌,然后握紧。
“借我一下手吧。”
“想拉多久都没关系。”
忏罪宫纯白而洁净,静静伫立在尸魂界这片土地上。明明只是把死神力量传递给人类的罪名,却被判了双极的死刑,这种惩罚的力度极度不正常。
对,就像他当年那样。
站在通向忏罪宫的白色石阶上,幸村仰望天穹。淡蓝色的天空上浮着薄薄云气,但是却渺茫不可即。他的侧脸有些肃然,唇瓣紧抿着,往昔的回忆似乎还鲜明无比,过去作为一个网球少年,他不明白的一些事情,如今已经全部明了。
无非是肮脏的政治,高位者不愿留下不安定因素而已。
“朽木露琪亚的处刑也是有□的吧。”幸村苦涩的一笑,突然对那个被关押在高塔上的公主有了些同病相怜的意味。“说不定是为了她体内的那个崩玉。”
“你现在不是掌握了取出它的方法吗?”藏马看了一眼小阎王给他的通行牌,然后又收回袖子里。他的脸上浮现出玩味的浅笑,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成型。聪慧敏捷的妖狐在没有掌握尸魂界情况的时候不会冒进,但是在了解了不少的情况下,他就可以开始设定计划了。
“取出崩玉,引出蓝染。然后我们去中央六十四室那里探查一下,如果有必要,灭掉一些也没关系。相信夜一小姐也会把黑崎一护训练的很好,他们应当也可以吸引注意力,当个诱饵,隐蔽我们的行动。毕竟我们现在没有遇敌过一次,资料应当是空白的。”藏马拂了一下幸村被风吹到面上的发丝,把它撩到他的耳后。
手指划过面庞的温度安静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