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心理,叶春秋都是了然,学官就不荒唐吗?背地里多半也是有风流史的,只是现在既然提到这个,作为清贵的学官,当然要表现出和丑恶现象不共戴天的样子,没法儿呢,大家都是讨生活,学官本来就清贫,就靠这点儿名声过日子了,若是不表现出随时要划清界限、势不两立的样子,难免被人起疑,某学官,你是不是也去过?
叶春秋顿了一顿之后:“不过这人是谁,春秋却是忘了。”
呼……大家都松了口气,忘了好好啊,春秋挺懂事的,嗯,最好永远不要记起来。
叶春秋又说了片刻,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自己只是个秀才,其实是没资格在诸生面前侃侃而谈的,若是絮絮叨叨,会让人误以为是喜欢出风头,在这个恪守中庸,讲究谦虚的时代,这是大忌。
所以叶春秋旋身,朝杨学正行礼:“大宗师,学生已经词穷,大宗师见谅。”
杨学正一直旁听,叶春秋的表现出乎他的意料,他能感受到这个少年不急不迫的风采,不似寻常少年或者是书呆子那样的局促,他莞尔一笑,挥挥手:“退下。”
叶春秋便躲进了生员堆里。
杨学正站起:“叶生所言,发人深省,孟母三迁,可不就是如此吗?哎……无奈何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可叹、可叹。”大致说了一些警句,不过字字隐含着肃杀气,吓的大家大气不敢出。
总算是杨学正见天色不早,诸生告退,众人这才告辞而出,
杨学正站起:“叶生所言,发人深省,孟母三迁,可不就是如此吗?哎……无奈何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可叹、可叹。”大致说了一些警句,不过字字隐含着肃杀气,吓的大家大气不敢出。
总算是杨学正见天色不早,诸生告退,众人这才告辞而出,
生员们如蒙大赦,一窝蜂的从明伦堂里出来,叶春秋这小案首,大家闻名已久,如今听了他的‘训导’,当然绝大多数人都是不以为然,不过人嘛,总喜欢看稀罕,除了像是陈蓉这种平时养尊处优、成绩又是名列前茅的人,大多数很满足于当下,所以对这个新案首也没有什么争强好胜的心思,反而觉得这十二岁的少年连中小三元很是新鲜,于是大家少不得将叶春秋围起来,七嘴八舌。
“叶贤弟有没有兴致明日……”
叶春秋却只是抿着嘴,目光幽幽,因为他看到陈蓉和几个相熟的秀才正要走开,一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样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