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什么人能教出归唐如此出『色』的弟子,你我都老了!”看晋宇出去,秦琼跟程咬金感慨道。
“大哥当年不也有‘赛孟尝’的美称吗?倒是小弟这些年来一直碌碌了。”程咬金脸上没了对晋宇那副嚣张劲,现在简直就是一副乖宝宝张飞样。“小弟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现在也就指望着孩子能跟归唐多学些。”
“归唐教授学生还算用心,犬子学的不错,棉花也让他打理的不错。这臭小子在家没少跟老夫嘟囔了他姐夫的好,尽心,还不打学生。跟归唐一比,咱们都老了,咱当年谁对教书先生不是又敬又怕?背后可曾真心夸过先生?”毕竟是自己的女婿,秦琼夸起来脸上也有光彩,虽是感慨,但脸上并没有失落之『色』。
“说的也是。”程咬金也凭着自己的良心说了一句公道话,“小弟府上的买卖一直就是怀默在打理,以前还时不时的出过纰漏,现在能让小弟抓住把柄教训的机会都没了!大哥你说,小弟没机会修理儿子,是不是归唐的错?”
“没机会修理也好,你修理了儿子,弟妹还不修理你?哈哈!”秦程二人彼此知根知底,程咬金那位夫人可是护短的很,以前只有程怀默一个儿子,那真叫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
“哼哼,小弟那可不是怕了她。”程咬金无力的替自己辩解道。对于他这个媳『妇』,他还真是珍惜的成分多一些,当年那么难,人家都没嫌弃,人心都是肉长的,将心比心而已。糟糠之妻不下堂,也正由于程咬金家室安稳,才使得他在混了一个“大魔头”的称号前给自己留了一丝正面的名声。
“了解,了解,谁又不是呢。”秦琼朝程咬金相视一笑,兄弟俩在这方面确实是同命相连,对了,还有房玄龄,只不过关系不如哥俩这么铁而已。
“还是归唐这小子有法子,侄女竟然能主动给他纳妾。”程咬金吧唧吧唧嘴,羡慕的说道。
“那也是归唐先对颖儿好,将心比心罢了。”秦琼有一个就足够了,自己病了这么多年,媳『妇』尽心伺候,日久见人心,秦琼知足了,但晋宇不同,毕竟还没有子嗣。
“将心比心啊!刚才大哥说的那些,小弟庄子上也有庄户再说,跟归唐比比,咱老哥俩确实做得不够好。”程咬金感慨道。
“归唐不是那种有好自己独吞的孩子,老弟就等着吧,归唐忘不了咱们两家的。”秦琼自信的说道。
“嘿嘿,还是大哥看得远。”好处谁不想占?只不过程咬金还真抹不下他这张老脸。上次厚着脸皮要求晋宇搞那个千里望,已经是程咬金的极限了,那次毕竟还有分红给晋宇,这次呢?自己没有什么能拿出来的吧?
“远个屁!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老夫看不出来,少说你不是打的这个盘算。”没有外人在场,秦琼笑骂程咬金道。
“嘿嘿。”程咬金厚着脸皮笑笑,算是承认了。
晋宇端着一盆麻花,愣在了门口,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那叫一个恶寒。秦程两位国公正在相互微笑着,若是正常的会心一笑也就罢了,关键是秦琼笑的暧昧,程咬金笑的猥琐,这哥俩一直很铁的原因,难不成是``````晋宇打了个冷战,不再敢向下想了。
“臭小子,傻站在门口干啥?还不赶快给老夫大哥端进来!”程咬金看晋宇站门口发愣,收了猥琐的笑容,正『色』道。
“是。”晋宇菊花一紧,苦着个脸,扭扭捏捏的把盆子端到桌子上,一边走还一边偷偷瞅两位老爷子。自己在外面是有些那种不雅的传闻不假,可自己真的没这个爱好,若被两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看上,不知道是自己的不幸,还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