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笑的冰山,比一直爱笑的男人,对女人来说更有吸引力。就因着他对别的女人都不笑,唯独只把笑容给一个女人,这份感情,倪足珍贵到让她想要落泪。
倔强的推开乐紫儿,她背对身去,不带感情的声线还是好听的。
“你先下去,我收拾好后再去监狱。”
乐紫儿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心里高兴,忙道:“好的,夫人。”
程忆等身后的人走后,才轻轻吐出一口气,亮堂的客厅内极尽奢侈,她却不想走进去。直到那个男人身边的亲信来恭敬的请,她才不得不往里走。
纯牛皮的黑色沙发上,高壮的男人正在品酒,瞧见她后,薄厚适中的唇习惯性向左勾起,语调如灯光一般柔。
“忆忆,过来。”
程忆慢慢走过去,站定在男人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五十岁的男人,看起来却像四十岁,这也算保养的不错了……
“又在观察我?”男人杯中的酒液轻晃,好像人的血。
程忆捂着头发,思绪渐远,等到她被男人拉进大腿上时,才回过神。对于这种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她从来都没有习惯过,觉得不自在。
可男人却仿佛很喜欢这样抱着她,好像一个父亲抱着最心爱的小女儿,他满目的疼宠,把已经有些粗糙的脸颊贴在她光嫩的脸上摩擦着。
“瞧瞧,头发都掉了,看来程漠的女人是个泼妇呢。”男人拨开她捂住头皮的手,查看她的伤势。对于她脸上的那几道血口,心中感到颇为碍眼。
守在一旁的医师得到指示后,为程忆上了药,交代了几句,就退了下去。
“累了,先上楼了。”程忆揪了揪胸前的衣襟,想要从他怀中站起来。
男人单手拽住她纤细的胳膊,另一只手喝光了酒杯中的酒水,高脚杯扔在地上,摔成碎片。
“是不是看见程漠后,连应付我一下都觉得不能忍受了?”男人双手抱紧了人,肌肉成块状的胳膊像两道铁钳,把女人的身子衬托的极为弱小。
他说的没错,她现在连应付都不想应付他了。十几年都不见程漠了,分开之时,他还是个少男,自有一股子冷静自持,宠辱不惊。而今再见,他高大挺拔,冷淡的像是万年不化的雪山,一如她心心念念了许久的样子,和她想象出来的分毫不差。
男人含住她的耳垂,湿软的舌尖挑逗着,探进她敏感的耳内……程忆躲了一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不情愿。
“觉得我恶心了?”男人收回舌尖,沙哑低语,语气让她无法听出高兴还是生气。
程忆是知道他的性子的,当即逼迫自己搂住他的脖子,笑容实在挤不出来,只好懒懒的道:“人家是真的累了……”
男人对她的主动似是很受用,他拍着她的后背再次似真似假的劝:“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过了今晚,恐怕是另一番天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