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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推车在医院的走廊上快速的被几名护士推着,徐翰菁一边握着陆雪琪的手,一边跟着跑。他心里一会儿希望时间走得慢以点,那样雪琪能够少流点血,一会儿又希望时间能够过得快点,这样她就会少痛苦一点。就这样心乱如麻的一边跟着跑,一边胡思乱想。
很快手术室的灯就亮了起来,徐翰菁颓废地坐在廊椅上,而他旁边坐着的那个肇事司机嘴里则焦虑不安的骂骂咧咧。
闻到司机身上的一股酒味,徐翰菁没由来地一阵心烦,“你走吧,不要你赔钱!”
那司机一听如蒙大赦,本来就在想能不能私了,不然自己酒驾再撞人,那可就毁了。怕他反悔,这下没敢多想,连连告谢几声,说会马上去付手术钱后,就掉头鼠窜,狼狈地跑了。
“雪琪要走了,要丢下我一个人了,怎么办!”徐翰菁脑子里在胡思乱想着。
“对了,对了,雪琪有话要跟我说的!”徐翰菁马上用还带着血迹的手把包里那个信封掏了出来。
依旧是可爱的粉se信笺,这让徐翰菁心里又是一痛。
信的开头是一首泰戈尔式的小诗:
最遥远的距离
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忘记了你最爱的人,而是想起他来,你的心就像绞着一样的痛,呼吸就像咽喉被塞住一样困难。
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最爱的人不再对你微笑,而是即便他站在你的面前,微笑地看着你,你也觉得自己的心冷得像在冰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