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袁曦这么问,艾落薇真想抱起她亲一下,她回答道:“经过我们的了解,这个男人,今天39岁,明天就是他40岁的生ri,他从20来岁开始一直到31岁,都在地方上的好几个矿井工作过,而且听他的一个朋友说,他最后几年刚好是负责炸矿的,我们猜测,他炸药的获取来源应该就是和煤矿有关,只不过我们现在没时间去查。”
袁曦不解的问道:“炸药应该是严管危险物品吧?怎么可能被他弄到这么多?”
林啸出声了,“矿上这东西用的多,欺上瞒下也不是很麻烦,如果花上几年的时间收集,并且有妥善的方式存放,还是能弄到的,我前几年去郊区郊游的时候,还亲眼见过有人用**炸鱼。”
看到艾落薇肯定的点头,袁曦这才相信。
“至于安置……”艾落薇停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后才说道:“他这几年都在送快递。”
“可是我看到那些快递员都是送到楼下啊!”袁曦质疑道。
艾落薇无奈的说道:“他向领导主动申请要负责业务量最多,也是我们林城最繁华的那一段路,那些写字楼里的人懒得要死,根本不愿意下楼拿,都是要他送上去,他一干就是几年,时间一长,他和那些门卫熟悉到不行,根本没人会检查他的东西,而且很轻松的就能上楼,而且那么长时间,他总能找到一些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放东西,再说,几公斤的东西,用东西包好,都放在一起,根本要不了多少地方就能存放。”
“怎么会这样?”袁曦捂住了脸。
艾落薇也叹息道:“这是我们遇到最大的难题,他的录像天天都有,天天都多,他们经理想节约钱,他自己更是乐意,所以让他管的片区越来越大,那一片人流量实在太大,高楼太多,无论是监控还是区域,都让我们快绝望了,且不谈机器,我们再多的人手也是不够用的啊!专家说那个定时器的电池可以管1个月的样子,我们只能观看他这一个月的监控录像,则更加让我们的工作难度提升。”
袁曦问道:“那家人……哎,你都这样说了,那他一定没家人吧?”
艾落薇摇头说道:“有。”
袁曦带着疑问“那他们是得了重病还是坐牢,还是意外去世?”
林啸说道:“都不是,重病的话几年的重病?他既没有财力准备,也没有时间安排;坐牢的话总能出来,也不至于这样;去世的多的是,就算是被人害的,只需要直接找别人报仇就可以,他那么决绝,而且长期做这么重的工作,绝对敢,并且身体允许他去报仇……只有,另一种恨。”
“对,”艾落薇很欣慰,林啸越来越上道了,她说道:“他朋友说,他后来在市里工作了几年后,认识了一个女的并结婚了,但是新婚妻子和他过了不到半年就跟人跑了,而他又找不到对方,他没办法,而且更过分的那个女人还卷走了他苦苦十余年赚的血汗钱,他朋友也说他当时很痛苦,他也亲口说过,他不想活了,他太在乎那个女人,我们根据这个时间,猜测到他一定是因为这个才想报复社会。”
“那他的父母……”
林啸打断道:“他20岁在地方的煤矿工作,但是到了30来岁,又到市里工作,然后在这里娶妻,而且我判定,他家必然是农村的,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他30来岁赚够了钱,才搬到城里,那必然是长亲、至亲不在。”
“对!”艾落薇现在是越看林啸越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