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徐大人,听说这次东试本来是定在初十的,由于报名参加的人数太少,所以才改在今天。刚才我数了数,总共参加的不过三百多人,而且有不少人都是滥竽充数的,以你的博学多才,如果参加肯定能至少一个进士呀!”
“什么进士呀?我看大人至少也是一个二甲的翰林,二甲翰林可是职同将军,进士才是职同总制呀!”
“我看大人至少也是个职同指挥的三鼎甲。大人,你博学多才,干啥不参加东试呀?如同真中了三鼎甲的话,肯定就是职同指挥的职务,在牌尾馆不就是你说的算了吗?咱牌尾的兄弟们不就可以扬眉吐气了吗?”
“好好!不说话没有人当你们是哑巴!这里不是培训班,人多嘴杂的,让别人听到不是凭白多惹事端吗?”徐广琛笑着说,徐广琛虽然年纪小,但是现在在牌尾们的心中简直就是一个崇拜的偶像,大伙对他是言听计从,所以听他这样说,大伙立即就不谈论这个话题了。参加天朝的科举考试是徐广琛早就已经决定的,否则这些ri子也不会如此用心的练习毛笔字。天朝京试有四试,分别是天试、东试、北试和翼试,虽说在天王的诏令上白纸黑字说得清清楚楚这四试的效果是一样的,但是徐广琛如何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呢?这四位大神主持的考试,选拔的人才肯定要被打上自己的烙印的,即使自己不这样认为,恐怕在其他人眼里也是难免的,特别是二年之后会发生天京事变,东王、北王、翼王势力被一扫而空,如果自己不幸成为他们党派中的人的话,小命难保不说,至少也是前途未卜的,所以徐广琛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参加两个月之后的首届天试。虽然徐广琛对天王洪秀全很有成见,但是如今自己作为,而天王毕竟是天朝名义上的最高领袖,如果能够得到天王的赏识重用,自己完全可以在天朝覆灭之前凭借自己的努力奠定自己的势力基础。
“大人,快看,还有一个女人参加东试呢!?”
顺着汪子钰手指的方向,徐广琛果然看到一个女人拖在所有参加东试的学子们的后面朝文庙走去。徐广琛当然知道这个号称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状元的,这个身材苗条面貌清秀颇有神采的妙龄女子正是这次东试的状元。这次东试的试题是《惟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书香门第出身的傅善祥,因受翰墨之熏陶,经书典籍无所不通,诗词歌赋无所不能,而且生得聪明伶俐,端庄大方,才貌双绝。她独辟“难养”之说,举了很多自古以来贤淑女子助夫之功。除了试题之外还要写一首诗,规定题目是“欸一声山水绿。”傅善祥的答案同样jing妙至极,把山水行舟的情景描绘得栩栩如生:舻声听未了,山水送孤帆。
对面青如画,回头绿满岩。
半空云袅袅,一带水巉巉。
船尾澄流迥,峰腰旭照衔。
青疑留古岸,翠yu上征衫。
流响惊凫雁,浓荫郁桧杉。
傅善详的出se表现征服了不王杨秀清和洪宣娇,东王特赐骏马一匹、红绉二匹外,又特赐花冠锦服,洪宣娇亲自为她戴花,傅善祥披红挂彩,跨马游街,一路上锣鼓笙箫,吹吹打打好不热闹,游行三天,城中百姓夹道争看,这件事轰动了整个京城,“但见街头巷尾中,众口连呼傅状元”。
三天后,傅善祥被派到杨秀清东王府担任女簿书,相当于主任秘书。二十多岁的傅善祥xing情温和,文思敏捷,很快取得了东王的赏识和信任,封为东殿尚书,批答章奏,撰写来往公文,参与机要,成了东王府运筹帷幄的得力助手之一。
“你们休要看不起女子,天朝讲究人人平等,女子在读书方面并不逊se于男人,我看这个女子非同小可,比之前的那些男子要出se得多,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想,本届东试状元非此女子莫属!”
徐广琛的这番话虽然惹得牌尾们一片哗然,但是林如是、叶灵儿等女子无不对徐广琛用深情的目光施以注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