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我们看见这把钥匙的时候心里就莫名其妙的温暖了起来。
是因为要有一个家了?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我跟陈空谁都不知道。
把我们送到医院,强子帮我跟陈空一人叫了一份饭,顺带着把医药费给交了后没有久留带着司机就回去了。
不得不说这医院的伙食还不错,三菜一汤,孜然鸡块的味儿还是挺正的。
饭后,陈空又被几个医生拉去救治了一番。
楼道里瘆人的惨叫声让我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时我就奇了怪了,把肋骨弄回原位有这么疼吗?
事后他告诉了我:“跟被爆了菊似的。”
我后脑勺的伤看起来是挺吓人,但经过检查也就是个轻微脑震荡,多休息休息也就没事了,随意包扎了一下伤口,那群救死扶伤的医生二话不说就把我给放了。
晚上八点左右,陈空在连续输了三十八次斗地主的情况下毅然决然的回头是岸,当即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赌了。
其实他也没输给我什么,也就是三千块钱外带他身上的半包烟。
“我出去逛逛,你自个儿歇着。”我给他招呼了一声,在陈空羡慕的目光之下,我飘飘然的出了门。
他现在是医院护士的重点看护对象,如果发现他又跑出去了,那么隔壁的一群女护士骂他个狗血淋头都是轻的。
对了,隔壁的那群女护士里带头骂陈空的是个体重超过一百五的汉子,不对,是女汉子。
就因如此,陈空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连还嘴的胆量都欠奉,用他的话来说:“如果我把那女汉子惹毛了,半夜被她给那啥了怎么办?!”
走出医院我呼吸了好一会儿的新鲜空气,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儿可真是够恶心人的,闻得我头晕。
我拿出烟点上了一支,坐在街道边的椅子上抽了几口,顿时心里就一阵骂娘。
以前我可是个不沾烟酒的好少年,现在都被陈空带的会抽烟了,还有烟瘾了!这事儿他得负全责!
叼着烟在医院的花园里逛了几圈,我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闲得蛋疼。
陈空现在半死不活的只能动动嘴,回去又得听他吹牛逼,这就代表回病房是个差到极点的抉择。
但现在也找不到事儿做......真是够无聊的......
我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比较靠谱解闷的法子,去上网。
反正也没其他事干,去上上网玩玩游戏也不错。
一边想着,我一边就抬脚往上次去的网吧走了去。
等到了网吧一看我就纳闷了,又不是过节,至于这么多人吗?
随便抬眼一看,网吧里的电脑前全坐着人,还有不少在后面围观准备接班的。
见到这情况我转身就打算回去,谁知道刚准备回去的时候我余光一瞟,正好瞅见坐在我身旁角落的一个中年大叔下机。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上去稳稳的坐在了电脑前,对着网管一招手:“开机!”
(长假结束了,妈妈的,又得上班了,擦擦擦,明天开始两更,不定时三更,得看时间安排,望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