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百无聊赖的伸了伸懒腰道。
“走啊,难道云长你还真的相信你这大哥真的还会回徐州来?他现在一下子带走了我们徐州一大半的军马,徐州还能守?”
糜竺有点急的对关羽道:
“依我看,曹操从小沛杀到徐州城来,根本就不用半天的时间,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
“糜先生……”关羽看着糜竺,一脸欲说无言的样子道:
“你觉得我能走么?刘备特意把关某留下来,就是知道我关某办事,有始有终,他不仁我不能不义。如果我现在一走。岂不是要背上一个骂名?”
“骂名?什么的骂名?”
糜竺顿脚道:
“区区一个名声而已,刘备他能逃走,为什么却要让你我等在徐州毫无意义的与曹操死拼?唉,云长你何必在乎太多?”
“呵呵。还以为糜先生你的心里不明白呢。原来糜先生的心里也如明镜一般的明亮啊。”
关羽笑了笑,道:
“糜先生。你也应该知道的,我关羽为人堂堂正正,对得起天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管刘备此去的目的如何,可是,某关羽与他,还是有着兄弟之名,他交托在下为其守住基业,关某若不守而弃,首先就过不了自己心里的这一关。所以……”
“糜先生。你现在还是回去准备一下,先一步撒到下邳去吧,到了下邳,你可以赶快书信给洛阳。询问一下刘易,看看他有什么的说法,如果没有,那就请他派人从水路接应一下,你们先投到曲阿去吧。”
关羽深深的看了糜竺一眼道:
“从下邳向东、向南,都可以得到新汉军的接应。”
“呵呵,我为什么要走?不管是刘备,或者是曹操,应该都不会拿糜某怎么样的,反正,糜某现在也不在乎什么的名声了,谁占徐州,咱糜某就学陈登那不要脸的家伙,就投谁。总之,我们都会煞到刘易来夺取徐州的那一天。”
糜竺笑笑摇头道。
“哼,在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你糜子仲的风格哦。我陈登就如何不要脸了?”
陈登这时也来到,一揭开帐门,就指着糜竺笑骂道。
“不要脸就是不要脸,还怕别人说?我糜竺也不要脸,那又怎么样了?你来得正好,快劝劝云长,让他尽快离开徐州吧。”
糜竺瞪了后来的陈登一眼道:
“云长与咱们不同,他没有咱们这么厚的脸皮,如果让曹操围住了,他肯定不会投曹操的,这样云长就危险了。”
“呵呵,云长,陈某知道,你是一个忠义之士,是不会做出不义之事来的。所以,让你弃徐州离开,是不可能的。”
陈登走到了关羽的案前,拿过关羽面前的酒壶,对准壶嘴喝了一口道:
“说到底,是云长你不想做那个恶人,不想让世人说你云长不忠不义罢了,嗯,好吧,云长,这个恶人我陈登来做。”
“你来做?你做什么?”
糜竺不解的接话问。
“云长,此事还真的不是说笑的,曹操的大军若杀到,以我们徐州现在的兵力,也难以守住,城破也只是在弹指间的事,曹操连吕布都可以杀,若你被曹操所擒,若不投曹操,怕也难逃一死。我们大事未竟,岂能白白牺牲?所以,你现在就带着你的部下军马,先离开徐州。”
陈登语重心长的对关羽道:
“我会对处声称,我陈登反了刘备,与糜子仲一起,欲擒住云长你献给曹操,但是被你杀出重围逃了去。如此,云长你就不用再背着弃兄长基业不守而去的骂名了。”
啪!
糜竺猛一拍大腿道:
“还是你陈元龙有办法,不错,这个办法好,云长,还等什么?你的顾虑也没有了,还不赶快点起的你军马?嗯,元龙,要不,我们现在也去准备准备,让我们能控制的人改旗易帜?”
“唉,这计并没有什么妙处,反而便宜了刘备了,我们这么一弄,刘备也正好可以借这事而逃,连他也不用背负不守诺言,弃徐州之逃的骂名了。”
陈登的脸上,并没有太高兴的神色,叹了一口气,再对糜竺道:
“做戏做全套,走吧,我们也去准备准备。”
“等等,那……那我嫂子呢?”
关羽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并没有反对陈登与糜竺这样的做法,不过,还有刘备的妻子,关羽不知道要如何处理的。
“嫂子?”
陈登却不屑的撇了一下嘴道:
“你视为嫂子,刘备却没有将他的妻子当是妻子啊。他这个妻子,也只是利益姻亲,对于刘备来说,可有可无,她的娘家,不是在徐州么?最近还他娘家人还挺活跃的,以为从此可以辉煌腾达了。你就让她回她的娘家好了。”
“这个……”关羽为难的道:
“这不太好吧?不管刘备对嫂子怎么看,可是,名义上,她毕竟是我义兄的夫人。何况,刘备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让关某照看,关某若离开徐州,不能照看着她的话,这……”
“这有何难?如果云长你真的不放心,担心日后对你的名声有损,那就去把你那嫂子一起带走好了。”
陈登挥挥手,轻描谈写的解决了关羽的难题。
关羽闻言一想,觉得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便点点头道:
“那好吧,我马上开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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