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怎么叫伤天害理”后者说这句话时也是一阵心虚,壮胆的说到:“怕什么鬼呀神的,等咱们搞到了钱,就给关老爷上供,有关老爷护着,哪路鬼神敢把咱怎么样。”
“关老爷会护着咱们,关老爷不是大忠臣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管他什么忠呀奸的,他吃了咱的贡品就的给咱办事,要不以后谁还供他。你没看那些富人和大官,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把钱往庙里一送,哪个还遭到报应。行了,少废话。到了,准备动手。”
魏增在听说这二人要抢劫孤儿寡母,便一股怒气生出。想到自己和母亲十二年的遭遇,便知孤儿寡母生活不易,而这两个毛贼竟为了人家丈夫的抚恤金,就要做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听他们的口气,要是被发现还打算杀人灭口。魏增一路跟着二人,想办法阻止他们,自己只不过是一十二岁少年,硬拼是绝对拼不过的,听到他们对鬼神的畏惧,又看了看手中的黄皮子便心生一计。
此时后者正在叫前者趴在墙上,自己踩在其肩膀上要越墙而入,看他们生生疏疏的样子,就一派毛贼形象。前者心中忐忑,四处张望。
魏增躲到一隐蔽处,用力捏了手中黄皮子一下,一声凄厉的叫声刺穿夜空。前者被这一吓,立刻瘫倒在地,把正在攀墙的后者,摔了一个屁股开花。后者骂骂咧咧的站起,踢了前者一脚。
前者吓得战战兢兢说着:“黄大仙,是黄大仙。”
后者又踢了他一脚道:“什么黄大仙,一只黄鼠狼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快他妈给我起来。”
“嗖”一阵破空声随着又一声黄皮子的尖叫传来,后者被一枚石子打的头破血流。
“妈呀,黄大仙显灵了。黄大仙饶命呀,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大仙饶了我吧。”前者吓得跪倒在地不住扣头。
“那个混蛋在装神弄鬼,给老子出来。”后者拿出一把匕首,四处乱挥,并寻找声源处,但其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惊慌。
又一声黄皮子的尖叫和又一阵破空声传来,后者手臂被打匕首丢到地上。魏增顺势又是一击,正中后者左眼,后者哀嚎着捂着左眼倒地。
前者见黄皮子一叫,同伴便跌倒哀嚎。无尽的恐惧冲破心理堤坝,夺路而逃。一路逃,一路大声叫:黄大仙饶命,黄大仙饶了我吧。
后者一手捂着左眼,一手就要捡回匕首。并骂骂咧咧地说:“妈的,我不管你是谁,别落在老子手里,不然老子弄死你。”就在后者要捡回匕首时,一只脚踩到了他的右手上。后者惊恐抬头,只见一棍影袭来。一痛,便人事不知了。
前者的大叫惊醒了村落中的人,随着一间间房屋灯火的亮起。有人大着胆子出来了,寡妇听到自家门前的喧闹也走了出来。只见一被打的头破血流中年人被绑在了门前树上,自家墙上有人写到:有贼人惦记,快寻安全方法。寡妇见此第二天便搬到了娘家,与娘家的人住在了一起。村中人见此,惊呼黄大仙显灵,好事者在寡妇旧居近处修了一黄大仙庙,一时香火鼎盛。被打的头破血流的贼人也被送官,自不必多言。
本事的当事人魏增,在擒住贼人之后,不愿徒增事端,便回到柴垛,不久便睡了过去。第二天天蒙亮,听着村落中此起彼伏的鸡鸣,魏增起了来,钻出了柴垛。魏增颠了颠一个钱袋自言自语地说:“妈妈叫我不要当贼,这从贼人手中搜到的钱,应该不算偷吧。”说着魏增将钱袋装入怀中,啃了一块干粮当做早饭。
魏增将匕首插在腰间,捡了几块石子放在怀里,背上包裹,右手拄着叉状木棍,左手提着夜里捉的黄鼠狼,便又踏上了北行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