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轩辕驾着英招,在望台边上悬停住,向东看去,只见蚩尤八十一兄弟,带着十几万东黎族众,正奔喊着杀过来。
旁边望台上面仓庶吩咐叫道:“东黎族兵果然入侵我族,快快准备好箭矢来射他们。”一边说时,望台之下,很多族人早把成捆的箭矢扛着到望台上面去。
他们这边准备时,蚩尤八十一兄弟带着东黎族人杀来的却快,已经来到了望台前不远处,仓庶又喊叫吩咐道:“箭矢射过去。”一声令下,箭如飞蝗般向东投去,应声处,眼见得一层东黎的族兵倒在地上。
公孙轩辕看在眼里,吼叫道:“休要射人!”一句话,惊得周围望台上面的所有族兵疑惑看过来。仓庶叫道:“肾婿,何至如此,你对蚩尤早已经仁至义尽,偏偏是他不依不饶,怎能不射他们。”
公孙轩辕恰似没有听到一般,吩咐道:“只准向从产前面来射,不要伤了东黎族人。”
望台上面的仓庶虽然极不情愿,但是情知自己的女婿最最看中命令,也只得听他的,吩咐道:“只准射到前面,挡住东黎杀过来。”众族兵应令,纷纷箭雨再射过去时,纷纷都插在东黎族兵的脚前。
虽然“啾啾”之声骤响,但是并未伤到东黎族人。所有东黎族兵低头看时,情知是对方留了情面,但是个个怀着对公孙轩辕的恨,又怎么能放弃,八十一兄弟为首先喊起来:“阿离兄弟英灵在天,正等我们为他报仇,休要被这箭矢吓到。”
一句话,又把所有东黎族兵的杀气鼓起来,又喊叫着,趟断了地上的箭杆,奔杀过来。
刚杀一步,前面又有箭支射下来,所有族兵个个再无半点停留,只顾冒着向前来。眼看便已经杀到了望台之下。
望台之上,仓遮向公孙轩辕叫道:“蚩尤已经杀到了近前,再不抵挡,便是我族之殃。”公孙轩辕早看在眼里,人在英招背上,只在东黎族兵中寻找阿离的身影,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阿离。
心里便是不停的猜测,若是阿离兄弟在东黎,如何也不会让蚩尤带兵杀过来,既然阿离兄弟不在东黎,他又去了哪里?
他正疑惑着时,仓庶又喊叫道:“此时应该怎么办?”公孙轩辕答道:“组织望台所有人,撤退!”
一句话说得仓庶及所有族兵又是连着来愣,因为族连的望台,正是仓庶建立起来的防线,若在这里撤退,让东黎族兵深入到轩辕族地,轩辕族将难有还击之力。
正惊疑之间,公孙轩辕又吩咐道:“只顾撤退,此处有我抵挡。”
仓庶哪里肯依,虽然公孙轩辕手里的苍奴剑厉害,又有英招来助他,但是毕竟只是一人一骑,怎么能挡得了汹汹十几万东黎族兵。
正这蚩尤兄弟已经率族兵杀到望台下面,已经开始想要向上强攻了。公孙轩辕喝叫道:“还不撤退,还要在这里行死吗?”仓庶及望台上面的族兵虽然个个不肯,但是听到公孙轩辕喝声严厉,也只得依从,个个从记台上面下来,向身后的轩辕兵上撤退而去。
蚩尤八十一兄弟杀到望台内侧时,望台上面早已经空无一人。只留空中英周身不停的散发出黄光来。
蚩尤站在地上,大斧向上指着道:“轩辕小人,因何不和我们东黎正面来杀?”公孙轩辕在英招背上道:“不过一人恩怨,没理由让两族兵士流血。”
蚩尤道:“我看你伪装的本色要涂抹到何时?还我阿离兄弟命来。”说着时,跳着脚举斧向上来杀,哪里又能够得着。
听到蚩尤那一声喊,让公孙轩辕整个头皮都麻木起来,嗡嗡作响不已。探着身向下问道:“你说什么,阿离兄弟怎么了?”
蚩尤还道是公孙轩辕在伪装,向上指责道:“亏你问得出口,阿离兄弟对你们轩辕族有千般的恩情,你却暗地里把他害死,今番我率族兵杀来,便来替阿离兄弟报仇。“说时,又跳着脚来把斧来舞。
虽然只有霍霍斧声传上来,但是却真似已经砍到了公孙轩辕身上一般,周身上下连着五脏六腑一齐来痛,大叫道:“我公孙轩辕蒙冤尚不打紧,只是何人害死了阿离兄弟?”
自然他也了解蚩尤兄弟和阿离的感情,不会是他们所为,但是阿离兄弟现在又在何处呢?连着想了半天,又哪里能想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