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用意念之法,想要勒死那些被蛊化的灵魂,把个丈余高的手影之井缩小成一个瓶子,去看时,里面的白『色』灵魂终于不动了,拿在手里不管怎么晃动,里面也只是森白『色』一片。
旁边的断修叫道:“眼见得他们不动,必定已经死了。”阿离也坚信,胸中意念松开,数千道手影也向四下里散去。
但是刚散开时,却见那团白气呼地变大,飘飘忽忽,随风向上四散而开,又形成灵魂形状,倾刻间便消失在密林中。阿离张着手,暴跳道:“只以为这些东西死了,又是火烧,又是烟熏,竟然伤不得他们半分。”
陆木道:“这些人说来也怪,这些天来,都是这些身染白霜的人来袭击我们,越往后来,杀法越强,而且每次最后一个打死的,都有白『色』灵魂飞走,我们连躲了数天,无论何处,都有他们的出没。”
阿离道:“这是魔族的又一个蛊法,受蛊之人,身死之后,形成明魂,能合在另外一个人身上,从而增加另外一个人的战斗力,这样灵魂合和,身载明魂越多,最后其杀法越强。”
一边说着时,阿离去往八十一兄弟中去寻找,却独独不见蚩尤,又向族人群是去寻找,也没有蚩尤的身影。便向众兄弟问道:“你们的蚩尤大哥哪里去了?怎么不见蚩尤族长?”
听到阿离如此问,众兄弟都暗然叹息,把头扭向一边去,不愿说。待阿离再次追问,断修才叹息一声道:“蚩尤族长脾气大,受不过那与和污辱,一气之下带兵走了,废土坑里躲着翻了一路,向南来,恰巧遇到了烈青少巫主寻,他向我们说明了西疆大巫主残害苗民的情况。
我们及蚩尤族长都是苗疆出族的人,听了这话,再受不住,便留下一队等你,剩下的五黎族人被我们兄弟带领着,赶往苗疆来,想要质问西疆大巫主。
本想着,如果西疆大巫主颤之如果不听,我们兄弟便杀了他了事,因此,我们带着族兵一路赶,到在贪吞口,蚩尤大哥仁义,想要先礼后兵,便只带少数几名弟兄,进入应天炉。
只说半晌便回,但是我们及众族人在山口外等了一天,也未见回。到天黑时,又有白影魔人来攻,亏着我们兄弟身得异化,才敌得过那些白影魔人。
又等一夜,也未见蚩尤族长回来,次日,又让几名兄弟进入应天炉打探,但是也都有去无回,连派几批,也都未见回音。而且第二天,那白影魔攻击得更加厉害,而且都从贪吞口出入。虽然有我们八十一兄弟守护,但是族人也多有死伤,没有办法,我们只得带族队进入到密林里来。
到在这密林中虽然白影魔少些,但是也时有出入,而且越杀越强,这一次若不是阿离兄弟到来,恐怕我们八十一兄弟这次也难敌了。”
阿离听着,问道:“自蚩尤族长进入贪吞口,至今已经多少时日了?”断修道:“已经五六日。”
阿离道:“以蚩尤族长『性』格,一定不会这么长时间丢下族队不管,定是在应天炉内遇到了不测。”
一听阿离如此说,其他的兄弟也都纷纷叫喊起来:“我们早说族长遭遇了不测,偏偏断修哥哥不信,说是哥哥身得异化,纵然出现变故,也能独身杀出贪吞口,也许是颤之有意要招待我们哥哥,只让我们等。”
阿离道:“若是蚩尤族长单闯苗疆,倒没有什么危险,只是此时的苗疆有种蛊魔出入,这些白影魔便是那些种蛊魔魔化而成,只怕蚩尤不是那些种蛊魔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