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么意思?”
被袁尚义脸上的阴狠吓了一跳,钱老本哆嗦着问道。
“你说是什么意思?你记住,这两天一定要将他们请到府衙赴宴,到时候,就是送他们上路的时候了。”
看到钱老本吓的脸色都苍白了,袁尚义鄙夷的看着他。
“你现在怕了,晚了!咱们与他们之间,早就是就是不死不休的地步了。现在他们暂时将灾民摆平了,那紧接着他们就回抽出手来调查咱们了,时间紧迫、夜长梦多,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
“可,可是,要是大皇子死在了我的府衙,那我怎么脱身啊?”
被袁尚义阴鸷的眼神盯得冷汗直冒,钱老本忙摸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有什么好担心的,到时候直接就找个替罪羊不就好了,就说有暴民造反暗害皇子,或者说有灾民不满分粮数量,所以暗害了大皇子,不都可以吗。”
直起身子,袁尚义一边端起茶盏,一边看着钱老本嘿嘿的冷笑。
“对,袁兄说得对,就,就这么办了!”
呲了呲牙,钱老本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此时他还真是有点被火烤的感觉了,总是隐隐的感觉到,似乎自己要倒霉了。
垂头喝着茶水,袁尚义的眼中全都是狠厉的光彩。自此刻开始,钱老本在他的心中,已经完全等同于死人了。
他现在要做的,便是安抚住钱老本,然后让他出头做替死鬼,谋划掉司徒景天的性命。
“看来需要给国丈大人和二皇子传个口信了。”
各怀心思的一夜过去了,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整个江州府都焕发出了几个月来难得的生气与活力。
原来,今日一大早,便有人发现在驿站的大门旁,张贴了一张告示。
“因江州府遇百年洪灾,首创严重。即日起,征召民夫,维修堤坝和道路,清理洪水造成的垃圾淤积和动物尸体,以防发生瘟疫。
凡愿意做民夫着,可来驿站报名,酬劳是,哦,每人每天两斤栗米。”
一名识字的中年男子,站在告示前念着上面的内容,后面围了好几层的人在听着。
“嚯,每人每天有两斤栗米呢,省着点吃,足够一家人一天的口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