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礼今天和李靖柴绍前来醉香楼喝酒,兴致很不错的,却给宇文承智搅了,这令他很是不爽。 ≧ ≦更令他恼火的是,竟然还上了武斗台。最让他不爽的是,在签生死状时,管事连他的意见都不问,帮着宇文承智逼他签下生死状。
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很不爽的,刘礼要是不找醉香楼的麻烦,他就不是刘礼了。竟然曹元朗自己送上门来,不妨狠宰几刀,朝死里宰。
“刘公子,此事我不知,容我查证。”曹元朗心想刘礼应该没有说假话,但他还是求证一下再说,谁叫刘礼这厮太无耻了,一刀比一刀狠的宰他,令他心惊肉跳。
“我三哥还会在这事上讹你?”宇文成都很不爽了。
“不是不是。”曹元朗忙道。
“你要查就快点吧。要是时间太长了,这罪过可就大了。”刘礼却是很好说话,大大方方的同意了。
“谢刘公子。”曹元朗抱拳见礼,快步离去。
徐盖看着刘礼,心想怪不得他如此狠宰醉香楼,事出有因,是我误会他了。这种事,谁都会很不爽的,徐盖对刘礼的看法大为改观。
没过多久,曹元朗带着人回来了,身后跟着那个管事。此事的管事脸色苍白,再也没有在签生死状的那般得意,一见刘礼的面,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道:“是小的猪油蒙了,开罪刘公子,还请刘公子恕罪。”
太过用力,额头上都渗出血了。
“刘公子,我醉香楼出了这等事,我有错,我愿赔罪。此人已经带来了,任由刘公子处置。”曹元朗此时是恨不得弄死这个没眼力劲的管事。
拍马屁这没错,但没有拍对人就是错!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解决。”刘礼可不上他的当。
要是刘礼处置了这个管事,那么,曹元朗到时就可以把自己摘出来。虽然不一定能全部摘出来,摘出来部分还是行的,如此一来,刘礼的好处就少了。
“滚!给我滚出醉香楼!以后莫让我见到你,见到一次打一次。”曹元朗脸色铁青,冲管事吼一声。
管事屁滚尿流的跑走了。
“刘公子,我愿意赔罪,一定让刘公子满意。不知刘公子有何要求?”曹元朗一咬,准备大出血了。
象宇文承智这样的纨绔闹事,醉香楼并非没有过,只是那能压服。现在不行了,刘礼是宇文成都和李靖的结义兄弟,来头太大了,后台太硬,醉香楼别想压服。要是这事被宣扬出去,醉香楼颜面何存?连食客的安全都不能保证,谁还敢来醉香楼吃饭?
所以,曹元朗虽然极不愿意,也是不得不伸出脖子,给刘礼狠宰一刀。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刘礼身上,心想这下子他下刀一定会够狠的,曹元朗不出个百八十万两银子别想揭过。
哪里知道,刘礼却是笑道:“曹东家,你这话就言重了。这是你的下人犯的错,不是你犯的错,我哪能要你赔罪呢。我这人宽宏大量,哪会计较这点小事。”
“不赔?”众人只觉自己耳朵出毛病了,这不是刘礼的作风。
“不过,你既然如此有诚心,我也不好拒绝。这样吧,以后我们来你这里喝酒,你不收钱就行了。”刘礼淡淡的道。
“行行行。”曹元朗大喜,一个劲的道谢:“多谢刘公子手下留情。”
紧接着,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刘礼他们来吃饭免单,那不是说他天天可以在这里胡吃海塞,要是兴致一来,再呼朋唤友,象今天这般要喝最好的美酒,吃最好的美味,一顿下来就是好几万两。
要是刘礼天天来,一月下来就是几十上百万两银子,一年下来,就是上千万两银子,要是他吃上十年八年,天啊,那就是上亿两银子。
以刘礼这厮的无耻,这种不要脸的事他一定做得出来。
这还叫宽宏大量?有这样宽宏大量的吗?这要是宽宏大量,那么,什么才是无耻呢?
曹元朗还真是猜对了,刘礼这厮在心里可得意了:“以后,吃霸王餐有地方了。遇到好友,就朝这里带,吃穷你。”
醉香楼的酒菜很不错,都是一等一的美味佳肴,这等吃白食的机会,刘礼才不会浪费。他现在完全可以要百八十万两银子,但那有花光的时候,哪有长期饭票划算。
再说了,他的计划即将实现,到时,他能赚到很多钱,还是留着当长期饭票为好。
即使这样,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前这一关算是过去了,曹元朗算是放下心来了。告罪之后,匆匆离去,他可不想在这里多呆,晦气啊。
刘礼他们杯来盏去,喝得很是高兴,乐得找不着背。就是徐盖,大受感染,最终放开了,与刘礼他们打成一片,乐陶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