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不知做了什么,路人们全都睁开了眼睛,慢慢站起身,眼眸深处闪烁着森冷的寒芒,像野兽一样高吼着,恶狠狠的朝清醒的人扑了过去……
&nb“快跑!”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声,震惊中的人们瞬间回过神,尖叫着四下逃窜,他们好像饥饿的野兽又开始撕咬着人,尖锐的惨叫声在阴沉的上空回荡着,久久不散,平静的街道,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撄。
&nb左锋得意的大笑:“你们那些大臣,说我是乱臣贼子的大臣们呢,平时都装模作样的,来啊,捍卫你们都国家啊。”左锋冷笑着看着四周惨叫的人们。
&nb就在左锋得意的像要挟秦十一悠然转身的时候,却见秦十一和南宫墨两个人不见了,再看乱蓬蓬的人群,也没有他们两人,他们不会是被吃了吧。
&nb就在她寻找两个人的时候,眼角突然飘过一道明黄色色衣袂,南宫墨出现在眼前,左锋惊讶的,嘴巴大张,半天合不拢,眼瞳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你……没死……”
&nb他明明亲眼看到那把匕首刺进他心脏里的,他也悄悄确认过,他确实死了,胸口上还有鲜血晕染的痕迹,怎么会没死偿?
&nb“你还没死,朕要是死了,怎么也要拉着你下地狱啊。”南宫墨目光冰冷,手中突然出现一柄长剑,左锋震惊着,快速后退,那柄利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寒光,径直刺进了她心脏里,鲜红的血顺着伤口渗出,染红了大片衣衫。
&nb左锋动作一顿,腥腻的血自嘴角溢出,慢慢滑落下来,天地间瞬间静了下来,四周的一切全部消失不见,只剩下她和南宫墨两人:“你闭气……骗我……”
&nb事到如今,他突然间想明白了,南宫墨自尽是假的,专门做给他看,如果他真的依言放了百姓,就是上了南宫墨的当了。
&nb南宫墨目光冷冽:“左锋不也言而无信,想杀了朕,却不遵守承诺,如果我真的自尽了,那我就中了你这种卑鄙小人的计策了。”
&nb“你害死了贺兰,我让你抵命难道有错吗,她那么爱你,你不应该去陪着她吗?”左锋愤愤不平,咬牙切齿,鲜血顺着嘴角一缕又一缕的溢出,身体轻轻颤抖。
&nb南宫墨微微蹙眉:“贺兰对我很好,我本来也是对她尊有加,是她自己不珍惜我们的友情,非得想到得到她得不到了,我当初已经和她说了,不喜欢她……”
&nb“强词夺理,你得到了贺兰,也不过是敢做不敢当的无耻小人。”这个南宫墨实在是一个言而无信的骗子,左锋气的浑身发抖,他就算死也要杀了南宫墨这个卑鄙的小人。
&nb目光一寒,左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后退一步,远离了长剑,双足一点,腾至半空中,快速向远处逃去。
&nb该死的南宫墨,居然敢骗他,绝对饶不了他,现在的她受了重伤,不宜与他硬拼,还是先离开这里,养好了伤,再来找他算账,到时候新账旧账和他一起清算。
&nb看着他跑到了远处,南宫墨不慌不忙,手腕轻轻一翻,锋利的长剑脱手而出,对着左锋刺了过去,左锋对贺兰执念太深了,他老是想着贺兰的死是南宫墨造成的,他说什么,也是徒劳,把京城搅合的这么乱,若是放他离开,以后哪还有安静日子过。
&nb长剑在半空中挥划出森森寒芒,径直刺进了左锋的后心,左锋从高空掉了下来,重重摔到地面上,震起滚滚狼烟,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盯着前方,就要死了么?
&nb嘴角溢出一缕缕鲜血,眼眸中的锐利与狠毒慢慢退去,不知不觉的转为一片死灰。
&nb野兽般撕咬的百姓们突然停下了凶狠的动作,眸中的森冷与狠毒渐渐消散,眼瞳中盈上一层迷蒙,片刻后转为清明,望望混乱的场面,狼狈的人群,再看看衣衫凌乱的自己,疑惑道:
&nb“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nb“我嘴上的血是什么啊?”
&nb被控制的百姓们接二连三的醒了过来,望着满地伤员,你看我,我看你,满目疑惑不解。
&nb大臣们看到百姓们醒了,真好,他们不会被打死了,长长的舒一口气,疲惫的目光透过人缝看到了南宫墨,瞬间惊的目瞪口呆,皇上活了,真是太好了。到如今他们才觉得南宫墨的重要性。
&nb用力眨眨眼睛,再次仔细看去,南宫墨长身玉立,修长的身形在地面上投射出一个长长的影子,官员们暗暗松了口气,太好了,皇上没死,百姓们也都恢复了正常,一切都正常了。
&nb秦十一吩咐侍卫们将受伤的百姓安放在附近的医馆里,吩咐太医们妥善安置受了轻伤的百姓,缓缓走到南宫墨身边:“墨,你怎么知道杀了左锋,百姓们就能恢复正常?”
&nb南宫墨假自尽前,在秦十一耳边低喃,让他配合她演一场戏,逼左锋现身,还说杀了左锋,百姓就会恢复如初。
&nb秦十一对蛊术略知一二,知道这靠蛊操纵人,只要杀了体内的蛊,人会恢复正常,杀了下蛊人就能除蛊之事,她还真是第一次听到。
&nb蛊下到人体后,和术人是完全分开的,术人死了,蛊也灭。
&nb“贺兰曾和我说过,她的父亲养了有一种非常特殊的蛊,能控制他人为自己所用,其名为生死蛊,母蛊下在施术人身上,不过这种蛊虫却是需要大量的鲜血繁殖,所以中蛊的人都会咬人,这个蛊非常邪,所以他父亲不占成人用,没有想到左锋竟然用了。“他满目愁绪的看着地上有些被咬死的人,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还真是他连累了百姓们啊。
&nb南宫墨目光微凝,语气低沉:“左锋一心想杀了我,他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养蛊虫,真是想鱼死网破啊,我看到老百姓们的症状就知道这个就是贺兰说的那个蛊,所以我才想起来的。”
&nb“老实交代吧,你和贺兰的关系到底在哪个地步了啊?”秦十一清冷的眼瞳微微眯了起来。
&nb“没有到哪一步啊,有些事情都是她自己主动说的啊!”关于贺兰,他不准备隐瞒秦十一。
&nb“真的?”秦十一清冷的眼瞳一眨不眨的看着南宫墨,贺兰对她的痴情,她可是见识过的,再说贺兰的身份也很不简单啊。
&nb“除你之外,我何时与其他女子有过过分的亲密啊?”南宫墨知道秦十一在想什么,长臂一伸,轻拥住了她的肩膀,眼瞳深处隐带了点点笑意,她在为他吃醋。
&nb南宫墨以前没有遇到秦十一之前的时候,从来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他从来不相信任何一个人,也讨厌陌生的女人碰触自己的身体。
&nb秦十一当然知道南宫墨的话是真的,只不过刚才是和他开一个玩笑罢了,心情一松,她抬眸望向左锋死不瞑目的尸体:“贺兰和左锋都死了,就是不知道还会有什么磨难啊!”
&nb“无妨,燕国兵力雄厚,你以为我会怕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们吗。”威严的声音响起。
&nb秦十一抬头看着士兵们已经把京城打扫的干净了,心里也轻松了不少,是啊,有南宫墨在她还担心什么呢。
&nb两个人回到宫中的时候,平平和安安两个孩子看到他们高兴的又蹦又是跳的,两个孩子已经快要两岁了,正是粘着母亲的时候。
&nb平平虽然是男孩子,可是却比安安还要粘着自己的母亲,伸出两个小胳膊来,喊着:“娘,抱抱。“
&nb南宫墨皱着眉头瞪着平平:”臭小子,你看看你妹妹都没有让你娘抱着,你说你像话吗,去去,一边去。“
&nb平平看到自己父亲不让他抱着自己的娘亲,憋了一下嘴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