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之中,摆着一张简易的行军桌,桌子上是一碟炒花生米,还有两个碗,里面装着是土法酿制的白酒,周围则是几张椅子。
一会之后,帐篷门被掀开,走进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正是阮立人,而在他的身后跟着的则是罗天。
“坐。”
阮立人指了一下椅子,笑着继续说:“这里条件比较艰苦,没有什么好招待的,日后回到城市之后再好好地请你喝一顿。”
“哈哈哈!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罗天大笑了起来,走到桌子前拉开椅子就坐下来,捏起一粒花生扔进嘴里,嚼了一下之后又喝了一口酒。
“花生是经典的下酒菜,有这样的东西已经算是相当的丰盛了。”
阮立人在罗天的对面坐了下来,却是先喝了一口酒,然后舒服地长出一口气,说:“终于可以喝酒了,这些天可是憋死我了。”
“哦?”
抬起来看着阮立人,罗天好奇地说:“你喜欢喝酒?”
阮立人点了点头,说:“是的,这是我唯一的爱好了,平时没有工作的时候我基本上每天都喝一杯,只是有工作的时候、像这一次这样,那就不能喝的了。”
“整个过程都不喝?”
“嗯,是的,如果有任务,在没有完成任务之前,不管时间多长我都不会喝酒的。说起来,这一次真的要多亏你,要不我这禁酒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呢。”
大石村出了问题之后,阮立人接到通知之后马上就带着自己的这研究小组赶过来,但是用尽办法却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而罗天来这里不过是几天的时间,问题就解决了。
这就是实力,阮立人不得不服。
“呵,阮医生,你太客气了。”
阮立人一听,摆手认真地说:“当然不是客气,村子里的这个怪病不要说治了,就算是治出病因我都做不到。”
罗天正色说:“如果是病,那您当然能够治,但这已经不是病。”
阮立人轻轻地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罗天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说,我感谢你,同时大石村的人也感谢你。”
说些这件事情,阮立人也觉得神奇,自从昨天晚上罗天把所谓的巫术破了之后,一天过去之后大石村的村民特殊的疯癫症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负责处理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管怎么样说,大石村的人恢复了就好。”
阮立人笑了,举起手里的碗,对罗天说:“来,干了,日后记得和我联系,我们找个地方一醉方休。”
“好!”
罗天没有推托,举起酒碗和阮立人喝了起来——他相信对方的心里对整件事情肯定还有很多疑问,但却是个聪明人,没有多问,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无疑是让人高兴的事情。
罗天和阮立人就着花生米足足喝了两个小时,天南地北地聊了很多事情,这让罗天觉得获益良多——阮立人做了几十年的医生了,见过无数千奇百怪的病例,这些故事说出来听得罗天双眼瞪得就像是灯笼一般。
所以,当他离开的时候心里直感叹谁说世界上只有巫术才是神奇的?所谓的科学也同样很神奇。
“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