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而起,半身在水里,半身在外头。美少女却早已借力一翻,落在女孩身边,雌虎般盯着他:“你对她做什么?”
刘桑心中叫屈,他真没打算对圆圆做什么,之所以抱她洗澡,检查她的身体,主要还是想弄清在她身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不是真的起了什么淫念。虽说他未必是一个好人,但他也没有色狼到这般地步。
见小姨子恶狠狠地瞪着他,他叹一口气,扭着身子,捂腹掩臀:“不要这样看人家,人家会害羞的……”
夏召舞双手一举,天宝灵月直接朝他轰去……
刘桑鼻青脸肿的,将鬼圆圆抱到嫦娥宫去。
召舞小姨子哼哼哼地跟在他身后,监视到他来,不让他欺负到圆圆。
到了嫦娥宫,将圆圆放在床上。
夏召舞上前,亦是疑惑地看着鬼圆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
刘桑叹气:“我怎么知道?”将那片艾草取出,小心的闻了一闻,虽有清香,却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圆圆是刚好在快要变回人身时去闻这片艾草,还是闻了这片艾草才变回人身。他也弄不清楚。
夏召舞替鬼圆圆擦干身子,将湿漉漉的肚兜扔在一旁。用被子将她**的娇小身体盖好,转过身来瞪着姐夫。
刘桑道:“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夏召舞道:“你出去,今晚我和圆圆睡这里。”
刘桑道:“喂喂,这里是我的房间。”嫦娥宫原本就是分配给大宫主的,旁边还有两殿,才是胡翠儿和夏召舞这二宫主、三宫主的。
夏召舞嘀咕:“鬼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你这里。”
刘桑凑过去,嘿笑道:“你是不是在吃醋?”
夏召舞脸一红:“吃你妹啊!”
刘桑打个呵欠:“要不,我们三个人一起……”
夏召舞双手插腰。一副要发威的样子。
刘桑道:“一起……一起去看月亮?”
夏召舞道:“看你的头。”
刘桑嘿笑两声,正要说话,外头传来“嗖”的一声,紧接着便是小婴的呼唤声:“爹爹?”
刘桑道:“我在这里。”来到外头,见小婴梳着双髻,立在那里,于是牵起她的手。道:“走吧,我们睡觉去……”
夏召舞一下子冲了出来,抢过小婴的手,瞪着刘桑:“你还要跟她睡?”
刘桑“啊”了一声,这小姨子也太敏感了吧?简直比娘子还管得宽。他忍不住笑道:“你以为我会对她做什么?她还只是个孝子……”
小婴小小声的道:“爹爹,我已经三百多岁了。”
呃。确实……不过仍然是孝子,你爹我都九百多岁了。
夏召舞对小婴的来历却是所知有限,小婴与忧忧的事,刘桑只告诉了夏萦尘,并没有跟她说过。她怔道:“三百多岁?”
刘桑叹一口气。摸摸小姨子的脑袋:“还是个小屁孩啊……”
夏召舞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夏召舞带着小婴,与鬼圆圆在同一张床上睡着。
虽然成为了蟾宫的宫主。但她与刘桑,其实都很少住在蟾宫。
鬼圆圆睡在最里头,梦中还喊了几声“夫君”,让夏召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过发生在这小师妹身上的事,确实是蛮奇怪的,连她都极是好奇,不明白圆圆为什么会一会儿变成人鱼,一会儿又变成人。
不过这世上,有时候,确实是会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事,说也说不清楚。
小婴睡在中间,却也是翻来覆去的。
夏召舞翻过身来,看着她:“睡不着么?”
小婴点了点头:“嗯。”想了想,又道:“小姨,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夏召舞道:“你问吧,问完后要乖乖的睡觉。”
小婴道:“小姨,爹爹有没有亲你的嘴儿,摸你的**?”
“啊?”没想到她竟然会问这样的问题,美少女的脸一下子就憋红起来。
姐夫有没有亲过她,摸过她?真要算起来,好像都是有的,至少上一次,她有去亲姐夫,而姐夫确实也摸过她的胸,虽然都是“意外”,不过这“意外”的次数好像还蛮多的。
“小、孝子不要问这个。”她的脸颊一阵阵的发烫。
小婴虽然天真,但一看到她那憋红的脸,却也是福至心灵,知道爹爹肯定是有做过的,不由得抽泣起来:“爹爹不喜欢我。”
夏召舞道:“为、为什么这样说?”
小婴道:“她都不来亲我,也不来摸我。”
夏召舞汗了一下,赶紧解释:“小婴,你是女孩子,女孩子的嘴和胸,原本就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就算他是你爹爹也不行……”而且是更加更加的不行。
小婴道:“但是爹爹亲了好多人的嘴儿,摸了好多人的奶儿,有翠儿,有兴姐姐,有娘亲,有月姑姑……”
夏召舞道:“小婴,那是不一样的,翠儿喜欢你爹爹,兴是你爹爹的丫鬟,你娘亲跟你爹爹是夫妻,夫妻之间这种事是很正常的,月姑姑她、月姑姑她和你爹……和你爹……”忽的掀被而起,一声大叫:“什么?”
小婴不是和圆圆一样,把我师父喊作姑姑么?
姐夫亲过师父的嘴儿,摸过师父的**?
刘桑在另一间里,迷迷糊糊地睡着,这里本是胡翠儿的房间,檀香袅袅,暖帐飘动。
原本睡得好好的,远处传来一声大叫,紧接着没几下,正门忽的被人一下子踹开。他吓了一跳,半坐而起,却见召舞小姨子就穿着一件诃子,气冲冲地冲了进来,烛光随着她的冲入快速闪动,照着她轻薄的诃裙,诃裙随风卷动,内头分明就是空荡荡的,连袄裤都没穿。
再一看,小姨子已满脸煞气的冲到床边。
刘桑抱着被子往里缩:“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你想要做什么?”
美少女咬了咬嘴唇,死死地瞪着他:“我问你……”
刘桑继续往里缩:“你问,你问……”
美少女将他瞪了一阵,却又扭头往外走,喃喃道:“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肯定是小婴弄错了。”就算姐夫是色狼,是人渣,但另一个是我师父啊,师父难道还会随随便便让他亲,让他摸?这肯定是小婴弄错了。
刘桑呆呆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丫头又怎么了?三更半夜的,瓷这样冲过来,好像要吃掉我一样,说要问我话,还没问出来,自己又走了。
忍不住叫道:“神经病!”
躺了下来,继续睡,却发现被小姨子这么一打搅,竟然睡不着了。
神经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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