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倩没有丝毫防备,登时被点了个正着,连续四五下之后,司徒倩不但上半身不能动了,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明白了,司徒倩终于明白过来了,龙云为何那么淡定地跟她再次豪赌一次,敢情他早已经想出了这个办法,所以,不得不说,这一次她又输了,而且是输得不能再输了,翻云覆雨倒也能闭着眼睛承受一下,可那羞人的****,让司徒倩情何以堪啊。
大局已定,龙云又打开一罐啤酒,嘿嘿笑道:“司杜小姐,看来你我之间真是缘分不小啊,几次你都故意输在我的手中,看来你是看上我了,却又不好意思直接表白,所以才借着打赌输给我,来一段缘分。”
司徒倩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心中暗骂,姑奶奶瞎了眼了,会看上你这样的花心大萝卜,登徒子,不要脸的混蛋,哼,龙云,若是姑奶奶恢复了自由,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心里骂得再狠,可嘴上说不出来,龙云听不到,依然是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喝着啤酒,还不住地向她嘟囔着。
忽然,司徒倩有些很不理解地暗想着,这家伙,既然已经把我制住了,为何不架着我上楼呢?
但是,当司徒倩看到对面还有几桌人的目光不时向他们这一桌看过来,登时就明白了,龙云这是在等,等大家的注意力消除之后。毕竟,刚才他突然起身在司徒倩身上点了几下,已经让大家感觉到奇怪了,若是突然再把她架走,只怕会有人能猜到。
明白了这一点,司徒倩心下再次冷笑,龙云,你点了我的穴道,我已经无法动弹了,所有人都知道我没有喝晕,看你怎么有借口把我架上楼。
龙云自斟自饮了几分钟之后,忽然将如月娇喊了过来,让她帮忙找一长段缝衣服的细线,要白色的。
看着如月娇一脸迷茫地离开,司徒倩也是心中暗暗纳闷,这家伙要缝衣服的线干嘛?还要白色的。
不一会儿,如月娇还真是拿了一卷缝衣服用的白线,龙云笑着接过,却没有做任何的动作,直接放在了桌子上,又继续喝酒起来。
咦,司徒倩越发搞不清龙云到底想干什么了,也就不再乱猜,一双美目死死盯着龙云的手,等着龙云接下来的表演。
果然,在一罐啤酒再次下肚之后,龙云终于开始动了,先是将她的右手拉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就拿起那卷线,在她的手指间缠了起来,最后竟然拉出了几根长绳,末端在他的手中。
司徒倩大惑不解,不明白龙云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准备用这几根线就能操纵她的右手吗?哼,想法也太天真了,线这么软,如何能像操纵木偶那样呢?
但是,这个念头刚刚有过,司徒倩突然惊讶地感觉到,从这几根线上竟然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寒意,好像是在冰箱里冷冻过一样。而且,司徒倩更是惊讶地看到,随着龙云双手的动作,她的右手真的被这几根细线给支撑起来,向那罐刚刚打开的啤酒抓去,然后向嘴边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