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庙里孩子们嘤嘤啼哭着,四周分别是十来个大铁笼子,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一个小孩,年岁大些的至多不超过7岁,年岁最小的就属关在角落里小笼子的大宝了,大宝吓的裤裆里湿乎乎一片眼泪都流干了,憋着小嘴沙哑的嚎叫着像只待宰的可怜羊羔。小狐狸坏笑着冒出一股青烟身子便消失了,莫玄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哎!这都嫁做人妻了,怎么玩心还这般重哟?她太不像她了,看来是我想多了。”
那两个黑衣人武功高强,也觉察到四周荒草中似有异动,可小狐狸毕竟是个妖精,那二人只闻到一股芬芳的气息钻进自己鼻子中便失去了知觉。随后小狐狸婀娜的身段从荒草中钻了出来,用小脚丫踢踢这个又踢踢那个,见二人没有什么动静俯身下来用巴掌又拍拍他俩的脸。
“这个好丑,怎么还有刀疤呀?我可不要变成他的模样。这个……这个还算凑合,就是胡子长点,算了,本姑娘就委屈委屈吧。”说着话的功夫又是一股青烟,小狐狸摇身一变,变作那黑衣人一模一样,拎起地上散落着的带血的麻袋就往锦溪山东侧小路而去。
这座土地庙与莫玄栖身的青云观差不多大,很多年前附近还是许多附近猎户上山打猎的歇脚处,虽说不算香火鼎盛但也不至于断了香火,自从山上来了这个妖精后别说猎户了平日里就连鸟兽的踪迹都没有,现在这土地庙嫣然已经成为这群草寇的落脚点和行凶处。
其实这人肉包子所聚来的秽气倒也不能给灰驴精提升什么法力,只是灰驴精体内仙气过重,它在人间呆的这几年吃香的喝辣的过惯了逍遥日子,不想被张果老酒醒后捉回天上。只好用此法能让自己在最快的时间内化去仙气成为一个真正的妖怪,这样一来就算是天上下来人也查不到他的身份无从下手。自己再隐匿上几百年,兴许就连自己主子张果老也渐渐淡忘它这头坐骑了。
万事都有因果,命中注定的事跑也跑不了,并非天上仙君都瞎了眼,实在是此事冥冥中注定需由莫玄与小狐狸出马才能平息。他二人不知,此时此刻,天庭上的张果老已然酒醒,正在通天池水旁笑着观瞧这一人一妖的此番功德。
而莫玄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其实此事本该小狐狸独自出马解决才算是功德一件,不过无奈小狐狸修行尚浅需由高人在旁点拨协助。他手指着上天笑着摇了摇头,心道,好你个张果老,你就看我的笑话吧。
话说小狐狸冬贝儿刚抬眼看到那破旧的土地庙便闻到了那股似曾相识的臭味,那是鲜嫩人肉的血腥味。
土地庙守卫森严,几个黑衣人在门前来回巡视着。小狐狸心中担心这群江湖中人是不是有什么暗语,若是自己对不上岂不是要露出马脚?可没想到那几个黑衣人见小狐狸走来竟然没有盘问就放了进去。她长出一口凉气。
小庙里孩子们嘤嘤啼哭着,四周分别是十来个大铁笼子,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一个小孩,年岁大些的至多不超过7岁,年岁最小的就属关在角落里小笼子的大宝了,大宝吓的裤裆里湿乎乎一片眼泪都流干了,憋着小嘴沙哑的嚎叫着像只待宰的可怜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