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铁木真,我们永远不分开,就是死也不会让我们分开,”孛儿帖是说。
“别说死,任何时候,我们都不死,我们好好的在一起,”铁木真说道。
她知道,自己不能吐,他也许会杀了自己的,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占有了。
如果自己丢失生命,自己就再也见不到铁木真了。
孛儿帖此刻想到的就是忍耐。
那个人男人在晨光里,尽情的疯狂,孛儿帖又晕了过去。
男人也又睡去。
可是睡了一会,男人醒來,又开始了对孛儿帖的折腾,这样如花的女人,这样美丽的女人,这样柔情的女人,他总觉得沒有够。
总觉得不够。
所以他不停的折磨着她。
一直到黎明成了正午成了黄昏,黄昏成了夜晚。
。
他就在那里不停,可是一直到晚上,她一直不叫喊。
晚上,男人起來了,他饿了。
他起來穿上了衣服,他出去大声喊着。
他是有其他妻子的,那个女人将吃的给他拿了过來。
他吃了一些,然后他拿着饼,走了进帐篷。
他将那块饼扔给了床上的孛儿帖。
“吃了它,你才有力气活下來,你是我的女人了,不要想铁木真了,“这个男人说道。
孛儿帖已经被他解开了绳子,此刻已经不需要绳子了。
她已经全身无力,想跑也跑不动了。
她知道自己必须吃东西。
可是她不想在那个男人面前吃东西。
她一动不动,眼睛看着顶上。
那个男人走了出去。
孛儿帖知道,那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他是不关心自己的死活的。
他多半待会会來看自己吃沒有。
自己会吃,为了铁木真。
孛儿帖坚定的相信,铁木真会來救自己的。
那个男人出去后,孛儿帖就抓起了饼,吃了起來。
当铁木真带着大军來到了蔑尔赤人的部落时,此刻孛儿帖在帐篷里,思念着铁木真。
那个男人回來了,她知道,可是她不想去迎接他。
这时,那个男人走了进來,他一把抱住了孛儿帖。
“我想死你了,我的女人,”他就要脱孛儿帖的衣服。
“不要,现在不要,”孛儿帖在躲。
“现在不要啥时候要,晚上我要去陪她的,我好久沒陪她了,现在得要你,”那个男人说着就要脱衣服。
“不要,我现在不舒服,”孛儿帖说道。
“那好,我现在去陪她,晚上我來陪你,说好了,你到时不能反悔,你反悔我杀了你,”这个男人说道。
然后他放下了孛儿帖,穿上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孛儿帖看着他的背影,她捏紧了自己的衣扣,叹息一声。
这时,铁木真他们的军队已经开始冲向了蔑尔赤的部落。
无数的铁蹄冲向了这些个温馨的家园。
当铁蹄快要逼近的时候。
当四万铁骑的洪流汹涌而去的时候,那阵强大的气势扯动了风声。
那股杀气向着蔑儿乞人的部落而去。
脱里脱此刻正在帐篷里准备享用晚餐,他此刻心情极度的惬意。
因为这样的一个白天过去,辛劳了一天,终于可以休息了。
他不知道致命的报复已经袭來。
可是,他突然听到了这阵风声,他感受到了杀机。
“外面发生了啥事了吗,”他对着外面问道。
“首领,不知道,我去看看,”门口的一个士兵回答道。
可是他刚出去,他向着远方,他突然惊呆了。
他跑步进了帐篷,“首领,首领,”
“出啥事了,”脱里脱问道。
此刻他其实也感到了不详,因为他昨晚做了一个怪梦,他梦到一只老虎在那里追他。
当时的梦里很恐怖,那只老虎突然出现在他狩猎的地方,一出现,他就吓呆了,那老虎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他,他急忙逃走,可是老虎一直在追他,好像一定要吃了他,当时他使劲的跑啊,老虎使劲的追,一直追得他屁滚尿流,他一直跑,跑了很久才摆脱。
当他醒來时,他还一直在想,这个梦预示着啥,他想起了前不久的袭击铁木真部落的事情。
难道这是征兆,难道铁木真会报复我,脱里脱想着,不会,那铁木真不过是个黄口小子,他已经不是乞颜部落的首领,他如何能报复自己,也许只是自己担心罢了。
脱里脱想通后就自己放下了,可是他总是心神不宁。
这下,当那个士兵大喊进來的时候,脱里脱大致应该明白发生了啥事情了。
“首领,全是骑兵,铺天盖地的骑兵,对着我们部落來了,”士兵终于喊出了这句话。
脱里脱知道,自己不可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