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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玩?”
夜、店金腰、带们迟疑了一秒,下一刻立马又是满血复活,摩拳擦掌——尼玛是你自己要跟我们玩的啊!尼玛酒桌上无父子啊!尼玛今儿个灌醉了你就一笔勾销了啊!
于是抱着种种“扭曲”的心态,一张桌子再度被挤满遏。
舒沐晚看着旁边那一瓶瓶清亮的伏特加,心里委实担忧:南宫墨会玩这个吗?他万一输了,得喝多少酒,或者得被她的那些同事们整成什么样啊…农…
“墨少,这局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金腰带一号把酒瓶递过来,眼底扬着轻敌的得意,“来!第一局让你!”
“不太熟悉这个……”南宫墨谦虚地接过空瓶,如外行一般晃了晃瓶身,然后把瓶子横压在了桌面上,“要不玩个简单点的,瓶口对的那位喝酒,瓶底对的那位继续转瓶怎么样?”
这个新规则,果然简单粗暴!
“好啊!”越是简单的规则,金腰带们越是兴奋,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答应——大家都是这种游戏玩惯了的人!只要瓶子轮到他们手上,还怕瓶口对不到南宫墨?
转瓶子,太好控制了!
完全小意思!
今晚还怕喝不倒南宫墨?
可是他们忽略了一点——想要扳倒南宫墨,有一个前提是他们必须先得到“转瓶权”!
第一轮——
“真巧……”瓶口正对南宫墨对面的那个,他故作诧异地感叹了一声,微微一笑,“请吧。”
第二轮——
完全是第一轮的重复!
然后每轮都是一样……
坐在南宫墨对面的那位金腰带终于被灌吐了!他摇摇晃晃地指着瓶身,满脸都是不甘心,说话却已经开始大舌头:“这……这不可能!怎么……回回都是我喝!”
还想欺负南宫墨“新人”,看起来这家伙的本事不在他们之下啊……
呕!
受不了了!他要去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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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位呢?”指了指对面的空位,南宫墨淡然自若地询问,“还继续么?”
众人怂了!
谁坐在他对面绝对是被灌死的节奏啊……
于是某位金腰带弱弱地提议:“墨少,骰子玩不?”
“好啊……”他不动声色地推开空酒瓶,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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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
各类“游戏”,南宫墨给他们的结局都是一通绝杀,把那些人引以为豪的技艺全部杀了下去,几乎把每个人都灌到吐为止……而他自己,滴酒未沾。
“不玩了!不玩了……”除了那几个喝趴下的,另外几个迷迷糊糊的都摇手投降,嘀嘀咕咕地嘟囔了几句,也趴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玩不过你……”
一室狼藉,像是一片战场,他以最后唯一的胜利者傲然而立。
“你很会玩这个?”舒沐晚纳闷地朝他看了两眼,又狐疑地多瞪了他两眼——这些娱乐游戏可都属于夜场啊!她不擅长是因为她不在这种地方玩,他那么擅长,莫非……
“不会。”南宫墨据实以告,随意地拿了个空瓶在桌上一转,“但是转这个的原理,和转笔应该是一样的!至于其他的,我在澳门赌场玩过几次,骰子算简单的……”
简单概括,脑子好用的人,放在哪方面都很好用。
“走了!”他率先站起,捞起了还坐在沙发上的她,眼底已是得意,嘴上却还不忘阴测测地加上一句,“下次,他们总不该再随意找你玩大冒险了……”
舒沐晚失笑,终于明白过来!
南宫墨啊南宫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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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刚那么久,他都是在……报复!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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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拉着她走到角落的那张小桌子旁,那边venki还坐着和几个人打桥牌——venki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盯着桌面上的牌和自己的牌,似乎还在计算;而旁边那几个,纷纷脸色通红,急得额头冒汗……
他们是有苦说不出!
尼玛谁来解释一下:这个小孩真的只有四岁吗?他真的真的没有开外挂吗?
上帝啊!谁来安慰他们一下,即将输给一个四岁的小孩不会是件丢人的事……
“叔叔,你们怎么不动了?”venki等了半晌,依旧不见旁边的人有任何动静,于是纳闷地抬头催促,却看到一张张着急焦虑的脸,“怎么了?”
“我们……”
“好了!”只需一眼,南宫墨就轻松地看出了战局,他摸了摸venki的小脑袋,“我和你妈咪要回家了!你要不要一起走?”
“要!”他瞬间就牌局中清醒,毫不留恋地扔下既定的胜局,转而牵住了舒沐晚和南宫墨的手,“我要走你们中间!我们回家吧……今天吃什么?”
至于被遗留在原地输掉的人,则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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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场所谓的“单身派对”,在极度惨烈的状态下结局。派对的主角毫无影响,配角们却全军覆没……这种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派对后来在圈子里被传得很开!
当然,南宫墨父子绝杀现场的事迹,同样在圈子里被传得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