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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还有我……’
南宫墨一怔,抵着咖啡杯的手指不由僵了僵,他错愕地抬头看向她,目光直视入她湿漉漉的眼底……他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冷静、孤寂。
只是,一旦他的影像进入她的眼底,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遏!
“南宫墨,抱歉,我一直没有好好问过你的事……”她弯腰过去,抱住了他的脖子,将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她恨过他,又爱上他……可从头到尾,她只关注着她对南宫墨的感觉,从来没想过南宫墨本身怎么样农?
他比她想象得要孤独!
他独自生存的世界里,外表光辉,实际太过寂寥……
抱歉,她都没有好好问过他的事。
抱歉,她从来都没好好陪着他……
“舒沐晚?”她温软的身体主动贴上自己,南宫墨错愕地接受着她今晚的柔情,他的大掌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背,轻轻按下,让她坐到自己膝上,千言万语,最后只剩一句,“……谢谢。”
谢谢?
她“扑哧”一声在他肩膀上笑出来,胳膊松开看向他,原本泛着水光的双眸越发晶亮。她忍不住伸手,葱白的指尖在他心口的位置点了点,计较着:“南宫墨,你这算是什么回答?”
作乱的手指被他温热的大掌握住,南宫墨的眼底噙着笑意,整个人都放柔了几分。
时间似乎静止,徒留暧昧的因子在彼此之间流淌,舒沐晚静静地注视着他,直到他修长的指节钳住了她的下巴,然后俯首吻上了她的红唇——
这才是他真正想给的“回答”……
口中还残留着清冽甜意的牛奶咖啡味道,他的吻一点点地侵蚀进来,分享着彼此的甜意,湿热的舌尖勾起她的小舌,轻吮了一下,而她也大方地回应……
渐渐加深的吻,越发不可收拾。
良久,两人才呼吸不稳地分开,她已被搬动得跨坐在他膝上,而他的某处已经原始苏醒,隔着毛茸茸的睡衣布料,正硬邦邦地顶着她的那里!
“可以么?”分明手掌已经探入她的衣服内,驾轻就熟地在她光洁的脊背上来回抚弄,他却偏偏还要在这个时候多问一句,彰显绅士风度……
“恩?”她抬头,清晰地看到他眸中属于***的暗泽,舒沐晚不由失笑,伸手用少有的妩媚戳了戳他的脸庞,“我能说‘不可以’么?南——宫——先——生?”
手指再度被他抓住,某人的回答没脸没皮:“不能。”
果然,他只给选择题,不给选择权!
下一秒,舒沐晚便被他抱坐上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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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来,南宫墨的习惯向来严谨固定。比如:在什么样的地方,该做什么样的事?
在他对她产生占\有\欲之前——
沙发,是用来看新闻的;
书房,是用来办公的;
床,是用来睡觉的……
可是如今……全盘颠覆。......................................................................................................................................................................................................
夜深人静。
灯火通明的欧氏建筑中,某人独自在茶几上玩着牌:需要高智商运转的桥牌游戏,他运算自如,出牌迅速……只是,一个人,总显得太过冷清。
“唐少!”下属走近,犹豫地站了良久,才小声开口,“美国那边的人回来复命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
人没有回应,依旧在慢条斯理地玩着牌,半晌决定了输赢,在收起眼花缭乱的牌面,冷然回应:“不用他们复命,反正什么事都没有办成。”
“……是。”下属点头,正想出去,却被唐尧叫住——
“我养的人越来越不中用了……”唐尧没有直接看他,依旧是仰坐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眼底似乎还透着几许迷离,“你说,这是为什么?”
“美国那边的人也很努力,但是没想到碰到南宫墨……”下属蹙着眉,犹犹豫豫地解释,“南宫墨太强了。”所以那边几乎全军覆没的结局,也不算太意外!
“是么?”唐尧低笑,突然转头看向下属,“你是在为他们求情,还是暗示我,该先除了南宫墨?”
犀利而直接的语言,让下属的背后顿时起了层冷汗,他摸不透唐尧的意思,唯唯诺诺地迟疑了良久,才忐忑着猜:“属下的意思是……是……”
“好了,下去吧!”唐尧在这个时候却又突然笑出来,宽容地挥了挥手臂,瞬间便撤去了全身的杀意,依旧俊逸玩味,“你的意思,对我又没用……”
他太自负,太黑暗,所以这条路上,他从不需要别人的意见!
他只相信他自己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