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怎么不干了?”厉伯珠压低声音问。
“我不清楚,听说出国留学了。”燕子不太确定地说。
厉伯珠打着饱嗝爬到床上睡觉。
“洗澡去。”一股孜然味,顾珏嫌恶地推她。
“嫌味儿出去睡。”厉伯珠不客气地打开他的手。
“这是我的房间。”顾珏用力地转过身去,拿后背对着她。
“这是我的度假村!”厉伯珠一脚踹向他的屁股。
顾珏扑过来压到她身上,“不行了,我要吐了。”厉伯珠翻着白眼直吐舌头,她吃得太撑了,他压到她的胃了。
顾珏让她转过身去,他侧躺着从后面进入她。
“还来?你腿不软啊?”厉伯珠弱声呻吟道。
顾珏用力撞击着,以示他的体力没问题。
“别撞……慢慢磨……嗯……”她娇喘吁吁地说。
顾珏放慢动作,一手抓着她的屁股,一手揉着她的胸,慢慢地磨。
“我不行了——”厉伯珠大声地求饶,两条腿直抽筋,私处又一阵一阵地紧缩。
顾珏两只手抓住她的胸部,粗喘着大力抽送。
厉伯珠虚脱地躺着,滚热的液体不断地溢出来。
“擦擦。”她合着眼睛呢喃道。
顾珏拿起纸巾扔到她手边,“自己擦。”他才不给她擦。
混蛋啊,厉伯珠摸着抽一张纸巾送到两腿之间自己擦干净。
她白色的内裤就团在中间,顾珏瞥一眼她的后脑勺,拿起内裤送到鼻子底下闻闻,真好闻,他一脸陶醉地深呼吸。
“喜欢?送给你啦。”厉伯珠转过身来,看到他正一脸变态地闻着她的内裤。
“黏糊糊,别碰我。”顾珏扔开内裤,将滚进他怀里的女人推开。
厉伯珠顶着阻力硬是趴到他胸口睡觉。
顾珏推不开她只能忍耐,很快两人都进入梦乡。
燕子说走就走,第二天一早就收拾行囊回去准备出国整容手续。
厉伯珠早上参加股东会,今天是最后一天开会,会议结束就可以回家了。
中午没事她转悠去片场探班。
今天拍一场大戏,顾珏一身白袍骑在战马上,手握长剑,他四周是上千的群众演员。
尘土飞扬,战马嘶鸣,场面看着挺壮观的。
厉伯珠跟金在万站在一起。
一个镜头结束,顾珏骑在马上,安抚性地摸摸它的脑袋,一回头看到远处围观的厉伯珠,他调转马头扬起手里的长剑,遥遥地冲她一指,不等厉伯珠作出回应,他又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
幼稚!厉伯珠扬了扬下巴。
“跟他说一声,我回去了。”厉伯珠跟金在万打完招呼,转身离开片场。
顾珏再次扭头只看到厉伯珠的背影,他恨恨地咬牙,如果这是一场狩猎游戏,猎物什么时候离开,应该由他这个猎人说了算。
身后传来工作人员的惊呼声,厉伯珠回头,顾珏的马突然撂蹶子,他被从高高的马背上掀翻下来。
厉伯珠牙疼的抽口气,这个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飞扑上去。
厉伯珠双臂抱胸一脸淡定地旁观,走还是留?
她鬼迷心窍跟他私奔过一次,结果他根本就无心跟她好好过,一路上都在故意找麻烦。
他的阴谋得逞了,她跟时宇之间有了裂痕,再也回不到从前,她葬送了自己的婚姻,还差点搭上她的家人。
现在他又故技重施,想要让她爱上他,他再狠狠地抛弃她?
厉伯珠脸上露出冷笑,他凭什么认为是她亏欠了他?!
要说亏欠也是他们顾家亏欠了她们厉家。
听四妞偷听来的秘密,她才知道大妞的眼睛受伤是顾瑾一手造成的。
顾瑾是个懦夫,逃之夭夭。
大妞曾经那么喜欢他,要不是他,大妞也不会一直待在国外不回来,大概后来也遇不到那场飞机失事。
顾飞有家不敢回,也是个懦夫,一家子的懦夫!
厉伯珠恨得牙痒痒,双手紧紧握拳,大步走过去,如今她已经无所畏惧,她倒想陪他玩玩,看最后谁能玩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