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又出差了?”时惜问。
“嗯嗯,我独守空房,你回家陪陪我呗。”厉伯珠可怜巴巴地说。
“没时间。”时惜干脆利落地拒绝。
厉伯珠一脸受伤地看着她,时惜越来越雷厉风行了,她怀念那个温吞的动不动就脸红,声音比蚊子还轻的时惜。
屋里收拾得一尘不染,时惜快速而麻利地将买来的东西放到它们该放的位置上。
“人都去哪儿了?”厉伯珠在屋里四处溜达。
“燕子陪顾珏练舞去了,金约了制片人见面。”时惜答道。
燕子是另一个小助理,时惜现在属于半个经纪人了。
“练舞,又要出新专辑?”厉伯珠八卦地问。
“嗯,你吃水果吗?”时惜拿了水果放到水池里洗。
“不吃,哪个房间是你的?”时惜从楼下搬到楼上以后,厉伯珠还没来过。
“左二,不许乱翻。”时惜警告道。
厉伯珠答应着走进她的房间,桌面上很整洁,她打开抽屉开始翻里面的东西。
很快找到时惜的日记本,厉伯珠翻开她的日记,前面的她都偷偷看过了,后面的还没看。
“太肉麻了,你怎么这么变态啊?”厉伯珠看得直冒酸水。
“不许看!”时惜冲进来,脸色煞白地扑上去。
厉伯珠双手举高日记本,大声地朗诵,她比时惜高。
时惜气得直哆嗦,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单相思可以,你别真跟他搞到一起就行。”厉伯珠还给她日记,交待道。
时惜紧紧抱住自己的日记本,气懵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时隔多年,没想到厉伯珠依然无耻着。
“他是我的青梅竹马,从小就暗恋我,爱我爱得痛不欲生,我现在是你的继母,你不想**吧?”厉伯珠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时惜,正色警告道。
时惜抬手指向门口。
“出去!”
厉伯珠奇怪地盯着她的嘴巴,她突然发出了男人的声音。
“出去!”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厉伯珠回头一看,恍然大悟,门口站着顾珏,刚才出声的是他。
“你偷听我们说话?”她不敢置信地问。
顾珏寒着脸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出时惜的房间。
“你太卑鄙了,竟然对我的继女下手,想利用时惜,引起我的注意?别费劲了,我不会爱你的!”厉伯珠用力抽出自己的胳膊,气愤地指责他。
顾珏气得脸色发青,她这是诬蔑,偏偏他被她堵得哑口无言,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利用两个字刺得时惜面无人色,厉伯珠利用她的友情,勾走了她爸爸,现在顾珏又利用她的感情——一阵天旋地转,时惜昏死过去。
顾珏在她摔到之前一把抱住她,厉伯珠也飞扑上去,用力掐时惜的人中,一掐就掐醒了。
“滚!”顾珏很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信不信我大嘴巴扇死你!”厉伯珠抡起隐形的袖子,口水四溅,准备一巴掌扇死他。
“滚。”时惜虚弱地说。
“行,我的话你好好考虑,有事打电话。”厉伯珠吞咽一下口水,不能大嘴巴扇时惜,只能忍了这口恶气。
一出电梯厉伯珠就懊恼得直捶胸口,悔不方才,她该痛扁一顿顾珏的,反了他的,居然敢对她龇牙!
厉伯珠气不过的狂按按钮,她要上去,痛扁顾珏一顿,才能出了这口气。
没有回应,里面的人死活不开电梯。
厉伯珠气得头发昏,粗喘着离开,她宣布从今天开始,她对顾珏由粉转黑,黑死他这个鳖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