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烟稀少,来往的车辆并没市区中的那么多,是个干坏事的好地方。
“小七给我按住他弄醒了,哥,你下去抽支烟。”陈空笑着帮我打开了车门。
我看了看他,嘱咐道:“别弄得太恶心,咱们这车可是借来的。”
说完,拿着烟就下了车,一言不发的蹲在了不远处的石墩子上。
“今晚的天还真是干净......”我望着空中的点点繁星喃喃道。
天空里满是浩瀚繁星,没有了往ri乌云的遮盖,今天的夜空显得格外干净,繁星也格外的璀璨。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街夜se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我看着空中的万点繁星,神情恍惚的念出了在某本书上见过的诗句,随即挠了挠头:“吗的,文艺了。”
几个月前,我还跟陈空蹲在马路牙子上,一脸迷茫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是一张有着些许污点的白纸。
但是现在,不知不觉之中我跟陈空这两张白纸都慢慢的被染黑了起来。
或许只要不久,两张白纸就会像这天空中的繁星一样,被悠悠而来的乌云所遮盖。
白纸,黑纸,一字之差,其中所包含的东西却是天差地别。
车门关得很紧,窗上也贴着有车膜,我完全看不见车里的场景,也听不见车里的声音。
只能想象,长发现在应该吃上苦头了吧?
就在我抽完第二根烟的时候,陈空慢吞吞的把车门给拉开了,脸上尽是成功的喜悦:“得了,密码到手,卡里貌似还有二十多万。”
说到这里,陈空冷哼了一句:“这个穷b。”
“他怎么招的?那孙子应该是个硬骨头啊?”我好奇的问。
陈空没说话,而是把答案递给了我,两只**淋漓的手指,森白的骨头在伤口处清晰可见。
我莫名的看着陈空,忽然苦笑道:“走吧。”
曾经的白纸,已经被染成了让人胆寒的黑se.......
陈空.....你真是个混黑道的材料......天生的混子命......
多少年后我也有过类似的感慨,只不过......
长发被陈空切了两根手指之后萎靡不振,就跟个死人似的躺在后备箱里,嘴则被陈空用两星期没洗的袜子给堵住了。
说实话,我不怕长发在后备箱被憋死,就怕他被陈空的袜子给活活熏死。
那袜子的味儿.....嗯......旷古烁今.......
“小七,明天你去把钱取了,你知道密码的。”陈空把银行卡递给了小七,自己则跟个没事人一样悠哉悠哉的抽着烟,那模样别提多欠揍了。
我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陈空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拿出电话按了几下,响了几声那头立马就接通了电话。
“鼠爷,是我。”
“事情都办好了,该有的,都有了。”
“好,我们现在就来叁号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