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盈道:“你们就是真的有关系了,还怕别人说了不成,谁让你们……你们……。哼!”说到这儿,似乎有所顾忌就不再说下去。
肖方雨无奈地苦笑说道:“郑经理,如果你实在无聊,那等我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再慢慢的聊过,我刚刚为找不到工作而心烦,你再说这样的话,你想想我心中能够好得了的吗?”
郑玉盈道:“叫王得兴给你份工作不就得了,干嘛还要找那狗屁工作的呢?”她对肖方雨虽是诸多猜测,然却没有胡说八道,这时竟然说了这句狗屁工作的粗口,实在是大出肖方雨的意料之外了。
肖方雨道:“对于你们南方集团我可是怕得不得了了,那敢再投身而进,那么生动的一场课难道还学不会,还长不大吗?”这句倒是实话,他不是一次宫,而是二进宫了,每次遇上的都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听郑玉盈的话中之意,分明感觉到她多少了解只要他肖方雨出口,王得兴一定会给份工作,不知她何于有此见地?
郑玉盈脸上闪烁着变化不定的神色,分明是不相信肖方雨的话,道:“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呢?上次在工地上的事是不是王得兴授意你那样作的?”
肖方雨一怔,道:“郑经理,你的想像力末免太丰富了,到工地上的工作可是由你一手安排的,要说授意的话,那也得由你来授意才对,根本谈不上是王得兴的事。”实在是不太明白这个郑玉盈不断胡猜乱想这个那个,到底是为了什么样的事,难不成她又有古怪的花样要套自己的套?
郑玉盈冷冷一笑,道:“大家心知腹明,你到南方集团来是有目的的,至于你想作什么?虽然现在我还不得而知,不过,你要想明白了,这么大的一个集团,不论是黑白两道上都是有人的,如果你敢乱来的话,一定会有人把你五马分尸了。”
肖方雨道:“哦!是吗。这就是你今天把我叫出来的目的吧,这算是威胁还是恐吓?”绝计料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她对自己的误会已深,并非三言二语可以说得清楚明白。
郑玉盈鼻里出气,哼了一声,冷冷地瞅着肖方雨道:“不是威胁,也不是恐吓,而是忠告,素来忠言逆耳,要不要听也就由得你了,我的话也只能是说到这儿,以后要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到时可没有后悔的药。”说完她站了起来,正想转身出去,又停了下来对肖方雨道:“与王得兴在一起对你没什么好处,好好的一个人怎就不知自爱,偏要搞这……。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肖方雨不再看上一眼,恨恨而去。
肖方雨望着她的背影,满口不是滋味,听她的口气分明是误会自己与王得兴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秘,至于到底是什么,她没有直言说了出来,没办法猜测得出,可以料定的是这个误会已深,没办法理得清,轻轻地暗叹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肖方雨怎么会无端惹上这样的麻烦。
幽静的咖啡厅,淡淡的灯光下,肖方雨孤独地长坐了很久,沉思了很多,暗暗在想自己是不是作错了什么?这世间上的诸多事情皆有原由,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自己一直警惕处世为人,并没得罪了他人,也不会与人过不去,可事情还是找上头来,不如意的事一而再三的撞上,难道真似何大爷所说的那样,命犯桃花,有女人与自己缠绵不休,也有女人与自己过不去,这是命中注定逃不掉的?
正在沉思中,手机这时又响了,由于心情不佳,他看也没看就接听了,道:“喂!你好!请问找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