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朱庭礼忍不住一脸得意地道。
“可是,我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妥?”路长青仍有些担忧地道:“玉湖帮应该是熟悉水战的,他们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水清浅能把玉湖帮带成今天的规模,不至于犯这么严重的失误吧?”
齐岳似乎和路长青有些不对路子,听了路长青的说话,顿时又反驳道:“我说路长青,你担心个鸟?要是害怕,当初就不要来,来了还这么畏畏缩缩的。老子不信他水清浅能有三头六臂?他就不能犯错误?”
“哈哈,两位帮主休要争吵。路帮主有些担心实属正常,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不过,据庭礼以为,这次只要我们用火攻,只怕水清浅是真要栽个大跟头了。”
“好,朱公子,我赞成你,用火攻!一把火把他们一网打尽,烧个干净,哈哈哈。”齐岳说到得意处,哈哈大笑起来。
金刀门门主金万里见齐岳答应得如此干脆,再见朱庭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于是也点头道:“我也赞成!“
朱庭礼见齐岳和金万里已经同意,而路长青仍微皱眉头,似乎犹豫不决的模样,朱庭礼不由微微有些不悦,道:“怎么?莫非路帮主仍有顾忌?如果路帮主认为玉湖帮还有什么阴谋,不妨拿出来一说,我们再讨论讨论?”
路长青听朱庭礼这般一说,脸上不由有些难看,他总觉得朱庭礼太过自信。但他虽然怀疑玉湖帮不至于犯这么大的错误,可他自己又实在看不出什么猫腻,也看不明白玉湖帮为何会摆出这样一个阵型,目的到底是什么,所以,最后只得点头道:“那就按朱公子的意思吧。”
朱庭礼见路长青点头同意,不由高兴一笑,随即向身后吩咐道:“传令下去,所有战船全面增速,所有人在箭矢头上绑附好浸满油脂的麻布,随时准备点燃,采取火攻。”
紫玉山庄联合七大派的八十艘战船乘风破浪,威风凛凛地向白雀洲开进,与玉湖帮的五十艘战船形成正面相对的局面。
玉湖帮五十艘战船则纹丝不动,以铁索相连,横在玉湖上,静静地等待着紫玉山庄八十艘战船的来临。
狭路相逢,大战一触即发!
“报告朱公子,我们距玉湖帮的战船还剩两里路,就快靠近。”
“好,继续加速!”朱庭礼意气风发地命令道。
白雀洲另一边的水域,水清浅有些急不可耐了,再一次向楚残阳问道:“喂,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就不能先透露给我?”
“你要是相信我,就不要问这么多,等着看不就行了。”楚残阳继续卖着关子。
水清浅见楚残阳仍不肯说,一脸神神秘秘的欠扁模样,一时气结,却又没办法,只得郑重其事地道:“喂,我可告诉你,我把我们玉湖帮一千多号兄弟的命运可全押在你身上了,你可别负了我!”
楚残阳听得水清浅忽然如此严肃的语气,不由望了望她,然后才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把你们往死路带的。”
“那你告诉我,这场仗,你有多少把握赢?”
楚残阳犹豫了一下,方才道:“五成吧!”